等棒梗从小偏院的门出去,刘光奇才慢慢的收回了目光,坐在堂屋的椅子上,看着缩在门边站着的刘光福。
“哼,倒是也懂些眼色!说说吧,怎么回事儿?”
刘光福一听自家大哥说话的这个语气抖了抖,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在东屋假装看小人书实则在偷看的四个小孩也听见了自家爹的话,小身子紧跟着抖了抖。
他们本来见自家爹把他们平常吃的小零食给了讨厌的棒梗,还对他那么温柔,还想跟他们爹闹一闹呢,这下也不敢了。
堂屋的两大兄弟都没管东屋的四小兄弟,刘光奇是觉得几个孩子也渐渐大了,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心里都该有个数,不然,犯错了什么后果他们也要知道,今天这事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至于刘光福,现在只顾着紧张,啥也顾不上了。
“嗯?还不说?”刘光奇站起身来,示意刘光福跟着去西屋,西屋房间有门锁,自己再生气也得给三弟一点面子,不能让他在堂屋里当着几个晚辈的面挨揍,虽然在西屋几个孩子也能听见就是了。
见刘光福站在炕边低着头啥也没说。刘光奇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从炕柜里取出一根皮带来。
这根皮带还是系统签到出来的,虽然有些仿古设计,但是毕竟看着就很贵重。
刘光奇平常为了朴素,也没怎么用过,这下也算派上用场了。
“过来,脱了棉裤,趴炕沿上!”
听了自家大哥的话,刘光福知道自己这次在劫难逃。
自己和二哥平常犯了错,爹要揍人的话,大哥还会帮忙拦一拦,但是大哥要是揍他俩的时候,爹会让大哥使劲儿。
磨磨蹭蹭的脱了棉裤,趴到了炕沿上,屋里烧着火炕,不算冷,但是当冰凉的皮带放在刘光福那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时,刘光福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提起来了。
“不说是吗?我让你不说”皮带的破空声响起,抽在肉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约摸抽了十来下,听着自家三弟鬼哭狼嚎的声音,刘光奇其实有点心软了。
再加上西屋门口李玲在劝和:“哎呀,青松他爸,你这么打也不行啊,一会儿把三弟打坏啦!三弟犯了错,要好好教。”
李玲嫁进刘家的时候刘光福还没多大,这些年来,她是把光福这个小叔子看成半个儿子疼的。
本来李玲在老屋帮着二大妈做饭,听见了小偏院光福的惨叫声,赶紧和自家婆婆过来这边。
就见西屋门关着,里面还传来打人的声音,连忙劝和兄弟俩。
所谓儿大避母,男女有别,二大妈和李玲就没进去。
刘光奇穿来的早,刘光福这个弟弟真是自己带着长大的,这时候真是又生气,又心疼。
见他疼的哆哆嗦嗦的也没敢躲,心情略微缓和,把皮带放在炕边:“起来,把事情经过说清楚,不然……今天谁求情也没有用!”
刘光福见自家大哥铁了心要审自己了,也没敢瞒,连忙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刘光奇越听脸越黑,没等刘光福说完整就懂了,怒火中烧:“蠢货,你被许大茂当枪使了。”
边说着又抽了刘光福一顿,直抽的刘光福连连说“知错了,再不敢了”才罢手。
唉,自己的弟弟,还得自己收拾残局啊。
刘光奇跟外面的两个女人说没事儿了,让她们接着做饭去。
等俩人走了,刘光奇从堂屋拿来刚刚给棒梗上过的还没收起来的药。
让刘光福把鞋脱了上炕,好给他上药
见刘光福身上被抽出来的红紫痕迹,一边细细的给他抹药一边给他解释为什么收拾他。
“光福啊”刘光奇刚开了个头就见趴着的刘光福身子抖了抖。
“哥跟你分析一下这个事情啊?你知道许大茂为什么让你们欺负棒梗,还说他妈是破鞋嘛?”
刘光福知道自己今天这关是过了,心里也不紧张了,问道:“为啥啊?不是因为棒梗偷了他家鸡吗?”
“笨蛋,那是因为他不想让傻柱和秦淮茹结婚,这才利用棒梗的,棒梗这一被欺负,回家能不闹吗?他一闹傻柱和秦淮茹还能结婚吗?”
“那,那应该是不能了吧?”
“嗯,人家结不结婚,都和你没关系,以后你可长点脑子,许大茂就是算准了,这事儿要是被爆出来,咱们家和三大爷家也得联手把这事给压下来,不然,以后你和阎解旷算干啥的?盲流子吗?”刘光奇恨铁不成钢。
“哥,还是许大茂算得精啊,又报复了傻柱,还利用了咱们!”刘光福一惊一乍,牵扯到了伤处,又疼得他滋哇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