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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别总是喊打喊杀的。总是让我这个老人家劳心劳力就不好了。”

护国帝师叹了口气道。

众人都没看清怎么回事,孙副将已经像个木头桩子似的定在那里,而手里的长剑已经“锵”的一声落在地上。

望着被胡知府五花大绑押进来的外祖,宁王不甘的低下了头。

完了,全完了。

被人一脚踢在腿窝跪倒在地的安阳侯,到底是经多了大风大浪。

之前一直在府里称病起不来床的他,如今看起来可是精神矍铄,怎么也不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

只有陆景珩瞟了一眼安阳候,心里暗赞娘子的给的药好,只可惜用在安阳候身上,糟蹋了好药。

“安阳侯,你可知罪?”皇上龙颜微沉。

安阳侯抬眼看向皇上,

“成王败寇。老臣自知难逃一死,只求皇上看在老臣多年来兢兢业业为陛下分忧的份上,饶老臣那几个不成器的孙子得以活命。”

“安阳侯,你以为以你做下的那些事,有资格和朕谈条件吗?”

皇上怒不可遏,抬手拿起一张密信扔了下去。

侍卫捡起打开让安阳侯看,当他瞟了一眼那信,顿时浑身抖了起来。

“皇上,皇上,您得相信老臣,这东漓宣王是在空口污蔑本侯。老臣女儿贵为天泽皇后,老臣怎么会和东漓 私通呢?”

皇上甩手又一封密信扔了过去,

“朱洪安,看看这上面的字你可认得?”

安阳侯看着那信纸有些眼熟,当侍卫打开时给他看时顿时慌了。

这封竟是他给宣王去的信。

“陛下,陛下,这是陷害,妥妥的陷害,一定是东漓宣王看咱们天泽团结一心,故意来挑拨离间的。”

“人证物证齐全,你还想狡辩吗?”

“安阳候府私通外敌,意图叛国,抄家灭族!”

至此,安阳侯才瘫在地上。

全完了,他兢兢业业,算计半生,到头来落了个抄家灭族。

“父皇,父皇,儿臣救驾来迟,还望父皇恕罪。”

靖王匆忙进来,正好和被侍卫拖下去的安阳侯撞了个对面。

望着狼狈的外祖,靖王心里竟莫名的有些兴奋。

呵呵,你们都认为老二能坐上那把椅子。

结果呢,都因老二送了性命。

陆景珩眸光闪了闪,没想到老三果然聪明了许多。

他知道此次老二逼宫之事是瞒着老三的,但不代表老三不知情。

靖王望了眼脸色苍白被摁在地上的宁王,犹豫了下,还是扑通一声跪在皇上面前。

“父皇,儿臣求您饶宁王兄一命。”

话未说完,皇上沉声拦住他的话,眸光锐利:

“老三,事到如今,你还要为他求情吗?还是说,你心里怨恨朕废了朱颜皇后之位?”

“不不不,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儿臣”

靖王知道皇上最恨兄弟阋墙,若做为一母同胞的弟弟,此时不为老二说句话,父皇哪怕留他性命,也只会更厌恶他。

“不是就好,你以为你做的那些朕都不知道吗?今日但凡你和老二一起逼宫,朕就连你一起斩首示众。”

靖王嘴巴张了张,汗流浃背。

眼睛古井无波的盯着自己宠大的陆景硕,声音平静:

“宁王陆景硕,逼宫弑君,杀无赦!”

“户部尚书秦有德,杀无赦!抄家,流放。”

“五城兵马司副将孙逊,杀无赦!抄家,流放。”

“靖王陆景深终生圈禁,靖王府众人杀无赦。”

……

随着一连串的圣旨下来,不但殿内宁王一派官员瘫倒在地,就是皇上也心力交瘁。

毕竟这些都是他一手提拔的臣子,如今为了权势,竟然要反了他。

经过这次逼宫,皇上也病倒了,整 个人看起来老了不少。

虽然赵清悦一手医术出神入化,但也治不了他接二连三受到的打击。

都说皇上称孤道寡的,真的是孤家寡人一个。

连个可以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

“父皇,不破不立。咱们天泽多的是能人异士。您得打起精神来,朝堂还得靠您掌控大局呢。”

陆景珩坐在床前,望着清悦刚起了针,还有些萎靡的父皇。

拔了安阳候府和宁王一派的这些蛀虫,既能震慑那里居心叵测之人,又能一扫阴霾,让朝堂清明。

“父皇知道你说的对。之前我一直以为,朝堂之事需要权衡利弊,哪怕是有人犯了错,也只是杀鸡儆猴一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皇上叹了口气,望向儿子,

“哪知这些人是登鼻子上脸,越发的奸侫贪腐,拉帮结派。是朕的纵容,造成了今天安阳候和老二的逼宫。”

陆景珩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香茗,语气淡淡,

“您知道是自己的纵容就好。”

“陆景珩!”皇上不由气得胸口起伏,低吼一声。

“你看你看,错了还不让人说了?”

陆景珩扭头望向坐在身边的清悦,低声道。

皇上气得额头青筋直跳,这个臭小子真是他亲生的?

专挑捅人心窝子的说!

赵清悦嗔了他一眼,起身倒了一杯安神茶笑着送了过去,

“父皇喝点儿水。您赶紧身体好起来,臣媳把他捆起来,让您揍一顿消消气。”

“好好,还是悦丫头说的话朕爱听。”

皇上接过杯子一口气喝完,瞪了儿子一眼。

“早知道朕就该直接把悦丫头封为悦珩公主,让你娶不上媳妇。”

赵清悦不由低笑出声。

陆景珩!!!

这真是亲爹?莫不是我是捡来的?

“父皇,陆景珩说的其实也没错。朝中人才更迭,既是长期的过程,也是随时可以加入年轻有活力之人。”

“既能让老臣有危机感,更用心做事,也能让年轻人有动力。让他们看到,只有更用心更努力的做事。官职是和他们的努力挂钩的。”

皇上微愣,看向赵清悦,轻咳一声,

“悦丫头怎么知那些年轻人能堪当大任呢?”

“父皇可以试一试。能当大任就留,不能当就撤。总比那些只知为自己谋利的朝廷蛀虫强。”

皇上眉心舒展,是了,他是老了。

想法都比较守旧了,没有年轻人有魄力,敢想敢干。

“行,就按你们说的办。”

想通了的皇上,情绪很快调整好,第二天上朝,就雷厉风行的起用不少新人。

正如珩儿和悦丫头所说,他们天泽能人异士众多,自然不缺有用之人。

这边陆景珩还未下朝,在府里的赵清悦见到了匆忙来禀报消息的林杨:

“王妃,属下在锦屏山城北段一处山洞里发现了这个。”

当看到林杨递过来的东西时,赵清悦眼眸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