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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兴月一直让人关注着徐大全、徐大椿和如烟。

直到徐大椿掌握了徐大全的犯罪证据,直到凌季恒放假,整个人才有了一丝松懈。

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跟凌季恒说了遍,然后等天黑,两人开始搞事情。

要知道,空间里还有一具男尸没处理呢。

池兴月带凌季恒到空间洗澡吃饭看电影,两人躺在宿舍小床上腻腻歪歪。

直到凌晨,凌季恒去了趟派出所,从某间办公室拖出一具男尸,塞到自己的小空间。

然后出来,穿着黑衣摸进月色。

熟门熟路地来到徐府,溜达一圈,发现守卫严密了不止一点。

尤其是库房,不仅门口多了俩守卫,就连周围都站了一圈。

凌季恒遗憾地摇摇头,转身去找徐大全。

却发现徐大椿哆哆嗦嗦从书房里出来,怀里还抱着什么,一脸紧张中,带着兴奋的神色。

可能是太过得意,不小心被台阶绊了一下。

巡逻的立马喝问:“什么人?”

徐大椿冷汗唰一下流下来,凌季恒赶忙往旁边丢了一颗石子。

石子打到野猫身上,喵呜一声,解除了巡逻队对这边的警惕。

徐大椿松了口气,凌季恒也是。

怕出意外,赶忙找了个角落翻出来。

躲在徐家老宅不远处等着,确定四周住户都睡着了,才放出那具男尸。

往徐府大门前一挂,找了条巷子猫着。

也幸亏是夏天来了,温度适宜。周围还没啥蚊子。

不然他可待不住。

可能是天助凌家,天还没亮,就有人发现了这边的异常。

一声尖叫划破长空,凌季恒见附近住户都出来凑热闹了,赶忙离开。

趁着最后一抹夜色回家,翻窗户进屋。

被池兴月送进空间,好好洗了洗身上的晦气,然后才出来睡觉。

这一睡就到了半上午,池兴月一醒,就听见门外有人窃窃私语。

想出门去看,却被人抱住腰身。

凌季恒黏黏糊糊,大早上竟然想酱酿。

池兴月没经住他软磨硬泡,从了。

凌季恒喊人送水,一嗓子让所有人知道他俩大白天那啥来着,真是羞死人了。

不过还好,她脸皮厚。尴尬了一会儿,就不在乎了。

把凌一喊过来,就听他说:“主子,夫人,徐府出事了。”

“哦,什么事?”池兴月明知故问。

凌一拱手,言语里带上丝丝笑意:“据说是徐家门口突然出现一具男尸,是失踪近三年的徐家打手。

事情闹挺大的,徐大全想私下处理,却被人报了衙门。

余大人亲自过去调查,然后把徐家所有主子,管家,还有门房等人,带回衙门审问了!”

池兴月轻笑:“这么严重啊!话说徐家打手是怎么失踪三年的?”

“这个不清楚,据说是去追杀什么人,然后没回来!”

凌一眼神复杂地瞅了眼池兴月,池兴月哈哈一笑,岔开这个话题。

凌季恒宠溺地捏捏她的小脸,让凌一退下。

两人谁都没再提徐家,却谁也没有放下徐家的事。

在屋里休息了会儿,就到中午了。

池兴月陪凌季恒到老太太那吃了顿饭,就又到了分开的时刻。

凌季恒没和她腻歪,把凌一几人喊到屋里,密谈了很久。

直到时间不早了,才和凌季亿、黄敏博一起,前往长鹤书院。

路上淡定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倒是黄敏博,率先察觉到了大街上的不同。

“季恒兄你看,街上这些百姓,是不是在交头接耳啊?”

凌季恒撩开帘子一看,发现还真是。点点头:“许是发生了什么咱们不知道的事!”

黄敏博一听,眼睛都亮了。

当即喊金宝停车,亲自下去溜达了圈儿,然后兴高采烈地回来,跟两人分享徐家的八卦。

“你们说,那人谁杀的?总不会真是徐老爷吧!”

“这谁知道呢,就算不是徐老爷,也是跟他有仇的!”

的确,余庭章的第一反应就是他杀嫁祸,比如说跟徐大全有仇的董老头。

可是,谁这么无聊呢,就不怕把自己搭进去?

再说,你都杀人了,不杀个重量级,却朝打手下手。

还是个失踪多年的打手,这怎么想,都不正常!

案子陷入焦灼。

然而突破口很快就来了,先是那位差点毁容的小姑娘,到衙门送上一份徐家赌坊放高利债的证据。

然后是徐大椿,到府衙哭诉徐老爷卖了她闺女。

还呈上一份证据,说是这些年,徐老爷行贿的证据。

余庭章整个人有些懵,心想他一生意人,行什么贿啊,让当官儿的光顾他家青楼?

大周建国之前,也没听说他给谁送礼呀!

难道是,刚刚从上京城过来的那些官员?

余庭章拿到账本,狐疑地翻看几页,神色突然严肃起来。

让人将徐家人押入牢房,说要做更详细的调查。

围观众人听到这话,都有些傻眼。

什么意思啊,徐大全真有事?那他是不是出不来了?

想到这里,立马有人举手:“余大人,我有冤要伸!”

“对对对,我也要告徐大全!”

先前那些受过徐家迫害的,见势不对,立马跳出来,踩上一脚。

不然错过这个时间,就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给自己讨个公道了。

余庭章没有敷衍百姓,将案子全都记录下来,等查清楚再宣判。

百姓们心满意足地离开,街头巷尾再一次热闹起来。

就连书院里,都有人在讨论徐家的事。

“你们说,会不会是有人陷害?

从徐家赌坊被砸,到花楼姑娘感染花柳病,再到门口莫名其妙出现死人,总感觉有人在针对徐家。”

“我倒觉得,是徐老爷自己做了孽。又是花楼又是赌坊的,丧尽天良啊!

季恒兄,你怎么看?”

凌季恒笑笑:“诸位说的都有道理,不过案件调查是看证据的。

咱们不能凭着主观臆断,去给人定罪。

我相信余大人一定能明察秋毫,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

“说得好!”温景言从外面进来,对凌季恒的观点给予了充分肯定。

然后讲述了他对此次案件的看法,还让大家以“凿凿有据”为题,作一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