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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瞅了眼池兴月,总觉得这丫头在憋笑。

老太太心梗,有些后悔当初没听臭丫头的话。

这杀猪般的嚎叫有啥好看的,还不如早些回荣思院休息。

池兴月看着老太太的背影,轻轻弯了弯唇角。

可等老太太出来,她又立马严肃神色,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如此,倒是让老太太没那么尴尬了,轻咳一声,被池兴月扶着回了荣思院。

老太爷发现老太太出去一趟,竟然换了身衣裳。

感觉怪怪的,可求生欲让他脱口而出:“就该穿些颜色亮的嘛,瞧瞧,多好看!”

老太太被夸得心花怒放,开始绘声绘色地给他讲述折桂院的手术。

“诶呦你是不知道啊,那声音响的,跟杀猪一样......”

老太爷听得一惊一乍,却是很敏锐地抓住关键:“兴月怎么懂那些的?”

池兴月尴尬笑笑,将跟程大夫胡诌的那套说辞又说了一遍。

老太爷努力思索,究竟是他和季恒去找山洞那次,还是相跟着摧毁黑风寨那回得到的传承。

不过甭管怎么讲,这个孙媳妇有气运加持是毋庸置疑的。

老太爷庆幸自家孙子有眼光,同时决定,将来这家呀,就交给小夫妻俩当了。

池兴月在这边陪老太太聊了会儿天,就回清风院了。

那仨伤情挺重的,不来点儿给力的,不一定活得过来。

池兴月来到小厨房,拿出两个瓦罐。

一个熬药,一个炖汤,全部用灵泉水,等水开后让宝珠看着点儿,自己回屋里小憩。

程大夫给头一个兵士上好药,裹好纱布,就开门,喊人把伤患抬到西厢房。

伤这么重,都不敢让搬到听澜院。怕有啥意外,自己离得远,赶不及过去救治。

然而西厢房人太多,都没位置了。曹大山他们一个挨一个,才勉强挤下的。

休息了几天的凌家兄弟们觉得自己问题不大,就说:“让小兄弟来这边吧,我们收拾收拾,回自己房间养伤。”

程大夫觉得可以,便让人安排。

等折回去,要给第二个兵士做手术时,发现他惊惧的双眼,跟自己来了个对视。

小伙子疯狂摇头,宁愿死,都不想被开刀。

可程大夫怎么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当即喊招财过来帮忙,把人抬桌子上,顺便绑住手脚。

“啊,啊,不要,救命!”这人神情激动,哪怕受伤严重,没啥力气,也把金宝给踹了个趔趄,还害得程大夫差点儿摔倒。

凌季恒眉头紧锁,喊凌一过来帮忙。

一个手刀劈下去,小伙儿安静了。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可他都已经醒了,哪怕被重新劈晕,只要一下刀子,也会醒。

凌季恒让他们稍等一下,回了清风院。

跟池兴月说明情况,顺便要了一支麻醉药。

池兴月问他:“你会用吗?”

凌季恒摇头,表示不会。

可不给对方用,就一个结果——死。给对方用吧,有可能活,也可能死。

就,拼一次吧!

池兴月跟他一起来到折桂院,在西屋等待。

凌季恒则是进了东屋,将麻醉药洒到小伙子的伤口处,等了片刻之后淡淡开口:“行了,动手吧!”

程大夫一脸不解,心想倒点水就能动刀子了?要不要这么神奇!

却也没多问,而是将刀子放到小伙子的胸口处,试探性地往下划了一刀。

嗯,皮开肉绽,小伙子没有丝毫痛意。

凌季恒松了口气,让对方抓紧时间处理伤口。

程大夫有了先前的经验,没几分钟,就将箭头拔了出来。

拿羊肠线迅速缝合,然后包扎,将人送去西厢房。

没用麻药的那位,因为疼痛,一直醒着。

看见凌一几人将自己的伙伴送进来,诧异地问:“他怎么了?”

“不知道,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吓晕了,能不能醒过来,看他造化。”

这话,是凌季恒交代的。

那麻药他也是误打误撞瞎用的,不清楚有没有副作用,只能往坏里说。

这样,就算人没救回来,他的同伴也能理解,不至于迁怒凌家。

之后便是给傅焕平处理伤势。

他虽被人砍了好几刀,还骨折了,却没那俩兵士严重。

程大夫稍微歇了会儿,就开始给他正骨、缝合。动作一气呵成。

傅焕平昏昏沉沉,在骨头接上的瞬间清醒过来。

看清楚周围环境以及给他治伤的人后,松了口气。

想问他那俩同伴去哪了,就被针线穿透皮肉的疼痛给刺激得直冒冷汗。

凌一使劲儿按着他的双腿,不让他把程大夫好不容易接好的骨头给折腾错位。

凌季恒也劝:“忍着点儿,给你治伤呢。虽然过程疼了点儿,结果好不就行了?

你反应这么激烈,是不想重回战场了吧!”

傅焕平一听这话,乖顺下来。看向凌季恒的眼神带着幽怨。

对普通人来说,战场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每年征兵都能躲就躲。

可对于武将世家出身的傅焕平来说,那是体现他人生价值的地方。

他从小的梦想就是平定边关,若是年纪轻轻就回家养老,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呢。

想到这里,眼睛都有些红了。忍着疼痛问:“我腿没事吗?”

对于经常受伤的人来说,怎么可能不晓得皮外伤养养就好,骨头接不好,却有可能终身残疾。

凌季恒安慰他:“程大夫医术很好,只要你配合,就一定没问题。”

若是从前,他说话还保守些。自打知晓池兴月的灵泉水,就对这种不甚严重的伤势空前有信心了。

傅焕平扯扯僵硬的唇角,心理负担少了大半。

凌季恒见他被分散注意后,对疼痛的忍耐力有了极大提升,赶忙问道:“你怎么受伤的,其他人呢,需不需要支援或者报信?”

提起这个,傅焕平恨得咬牙切齿。

本来灭杀北辽大军的事情进展得很顺利,却不想,遇见个狼心狗肺的。

如果不是骆长春那个混蛋玩意儿叛变,他也不会跟兄弟们差点丢掉性命。

真是白瞎自己深入敌营,拼上一条命也要救他回来的情意。

凌季恒见他半天没吭气,以为他不想说,便没追根究底。

转移话题道:“晚上想吃什么,我让家里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