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之后加特林达到最大转速,第一颗子弹射出去的时候,旁边的一个纹身汉子还在欢呼。
“玛德汉奸走狗卖国贼,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先拿你开刀。”
“什么?”
呆湾作为中国领土,这里虽然黑帮横行,但是相对于对于世界其它地方来说还是非常安全的,枪击事件也是非常遥远的记忆了。
看到张伟手里的加特林,这个看起来有点像黑社会的汉子还以为是玩具,正想要过来玩耍玩耍,接下来他就被子弹撕成了英雄碎片。
弹道延伸出去,广场上跳的正欢的小日本停顿了一下,然后割麦子一样一浪一浪的往后倒伏。
以加特林火神炮的威力,如此近的距离,最前排的人直接被打成了一块一块的碎肉,断手断脚四处横飞,碎肢烂肉、被子弹贯穿撕烂的各种脏器呼了旁边的人一脸。
啊!
人群躲了一下,开始有人疯狂尖叫,机灵的开始逃命,只是人哪里跑的过子弹?张伟手里的加特林左右摆动,几个呼吸之间就将广场上狂欢的人群清空。
不论是小日本,还是晚晚,张伟就在呆湾街头待了一个小时不到,只要听到他说普通话,没有一个人态度好的,这些人对中国已经没了丝毫认同感,这片土地上的人还是全宰了的好。
最好是将来要地不要人,免得麻烦。
还有更机灵的可能是去美丽国取过经,被枪击经验丰富,知道人跑不过子弹,枪声一响要么找掩体,要么爬地上不动。
这就是他们想多了,张伟现在枪法回归正常,直接燕双鹰附体,啊呸,燕双鹰助阵,无限弹夹在手,子弹又不要钱,来来回回几下就将剩下那些等他子弹用光了再跑的机灵鬼撕碎。
爽!
张伟高呼,将他一个小时受的气发泄了出去。
不爽当场就干死对面才是他的人生信条,这都忍了一个小时了,在不发泄,他担心自己道心不稳。
刚刚还嘈杂的环境顿时就变得安静起来,一点声音都没有,被加特林火神炮打中,这些狗贼表示走的很安详,吭一声算他们输。
弹幕继续延伸,加特林几千米的有效射程,一个横扫出去,周围的建筑开始逐屋倒塌。
小日本地处小岛,地震频发,所以他们的建筑以木质的居多,这样房子被震倒了,人还可以捞出来,朝天宫周围的建筑也一样,大部分都是木质的,这在加特林火神炮之下就跟纸糊的一样,一扫就倒。
几分钟不到,周围就被扫成了废墟,这什么九菊梅花阵被破的干干净净。
科学对玄学,如今看来,还是科学更胜一筹,火力覆盖之下,不管是僵尸厉鬼,还是什么阵都抵挡不住。
哈哈哈!
念头通达的张伟把加特林杵在地上,放声狂笑。
后面两妖都看傻了,他们虽然是妖怪,但是长期跟着过海道人,受他熏陶管束,其实并不坏,这么不把人命当一回事的恶人还是第一次遇到。
“道,道长,你这么做不怕遭天谴啊?”
龙虾精说话的声音都有点颤抖。
修行中人大肆屠杀凡人确实会遭天谴,不然以过海道人的本事,一个浪头摧过来,淹了这云林县,夺回妈祖金身还不简简单单?
“遭什么天谴?我就是天!”
“我这是替天行道知道不?”
张伟收起加特林,掏出霸王裂土枪就走向朝天宫。
两妖连忙跟上,螃蟹精比较憨,吵吵着让张伟把加特林给他耍耍。
“没子弹了!”
张伟一句话就打发了他。
朝天宫作为妈祖行宫,张伟不敢动,不然一轮加特林扫过去,什么鬼域都给他破了。
进门就看到一个插满了香的大香炉。
香烟袅袅,化作一缕缕七彩烟云映射到周围建筑上,将朝天宫渲染的愈发庄严肃穆。
张伟走过去,抓了一把香灰,入手清凉,舒服极了。
一丝丝莫名的能量涌入身体里,洗刷脏腑,净化神魂,沸腾的气血瞬间安定下来,脑中一片安详。
“咦,好东西啊?难道这就是香火?”
众生对美好未来的祈愿,透过香向神灵表达出来,确实就是香火。
神前香灰,就是愿力,代表了这个世界众生美好,积极,虔诚,向上的心愿。
洗刷脏腑,净化神魂,跟灵气一样的好东西。
好东西自然要收起来。
“妈祖娘娘我替你扫清庭院,收点好处费你老人家没有意见吧?”
张伟说完就把香炉收进洞天里。
抬头看了看天色。
嗯,没有起雷的迹象,看来妈祖娘娘这是答应了。
收了好处就得办事,张伟看向妈祖大殿里笼罩出来的黑雾,不屑的撇嘴。
“藏头露尾的鼠辈,出来吧!”
“嘻嘻,哈哈!”
妖噫的低笑声在黑雾里断断续续的传了出来,让人一听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难受的一批。
身后两妖身上气血翻滚,音浪冲击在他们身上,荡起一圈圈的波纹,这两妖怪大叫一声,现出了原型。
张伟打量了一下,螃蟹精就是一只大螃蟹,嗯,很大的一只螃蟹,半个房间那么大,浑身泛黄,在现出原形之后,身上的铁甲自动分解组合,裹在节肢上,让他显得非常威武。
“噫,你丫的不是龙虾精吗?这模样也不像龙虾啊?”
张伟对涌过来的黑雾视而不见,有些好奇的对龙虾精道。
这妖怪现在浑身花花绿绿,居然还有腹肌,身上两排节肢,让他看起来像只大蜈蚣,特别是最前端的两只节肢,像人的胳膊一样,又粗又大,泛着一种绿油油的青铜质泽,蹦起人来应该比较痛。
半晌之后,龙虾精嗡声嗡气的回道:
“道长,你看错了,我不是龙虾,我是皮皮虾!”
张伟:…
仔细打量了一下,还真是皮皮虾。
这让他有点尴尬,为了掩饰这份尴尬,他决定做点什么。
手里的长枪一抖,顺手就戳了出去。
“你他妈叫了半天了,你当你在叫床呢?真踏马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