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小僧命真的好苦啊!先是因为想要喊人去救助师兄,被人冤枉成杀人逃亡!现在这又被人污蔑为屠城凶手,他们还想杀小僧灭口!”
说完这话之后,耷愚哇的一声坐在地上哭出了声。
看着耷愚这副模样,叶轩对他感到些许同情,但不知为何,他又控制不住嘴角的笑意。
看到叶轩还笑话自己,耷愚哭得更加伤心了。
等到好不容易将脸上的眼泪拭去之后,看到颜小灵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自己。
耷愚不禁老脸一红,接着恢复了刚刚平静的神态,对叶轩说道:
“前辈,小僧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地方吗?”
“等死。”
“等死?!”
听到叶轩的话语,耷愚的脸上又露出难过的神色。
见到耷愚的表情,叶轩又补充道:
“不是让你真的等死,而是让你等着他们前来找你!这样我留在你身上的那道神念就会将我传送到你身边来,这样我就可以抹杀掉元驺!”
听到叶轩的解释后,耷愚这才松了一口气。
“前辈,您就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吗?”
接着叶轩又对耷愚嘱咐道:
“这些天还得需要你继续出现在人群多的地方,这样等到他们屠城完成之后,可以第一时间找到你!”
“也就是说小僧还要继续以魔僧的身份,活跃到这片区域!”
听到叶轩的话,耷愚像是认命一般的说道:
“魔僧就魔僧吧!不过,前辈,小僧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不知道可以不可答应?”
叶轩诧异的询问道:
“什么请求?”
他原本以为耷愚会借此提出帮他清除坏名声一类的。没想到耷愚对叶轩说道:
“等到前辈抓住幕后之人后,能不能让小僧补上一禅杖?本来我都快和师门解释完那次的意外事故了,结果外界的百姓又给我安上了一个屠城的名号!”
耷愚愤愤不平的说道,
“那个消息害的我又被了四十大板,接着被逐出山门,要不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估计我就死在山门那里了!”
似乎是想起那日的惨烈,耷愚的屁股有些隐隐作痛,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听着耷愚的悲惨遭遇,一旁的颜小灵狠狠的咬住牙齿,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而叶轩了解完始末之后,说道:
“可以!”
接着耷愚朝着叶轩鞠了一躬,说道:
“阿弥陀佛!感谢前辈,感谢前辈还我清白!”
“各取所需!”
叶轩说道。
接着和耷愚分别过后,叶轩和颜小灵两人继续朝着圣佛宗走去。
一路上碰到大大小小的城池,叶轩一一用神念扫过,果然——什么也没有!
六天过后,两人终于来到了圣佛宗的山门之前。
叶轩放出神念将整个山门笼罩住,然后惊讶的发现,现在的圣佛宗似乎只是空有其表,山门中仅仅有着弟子存在,而长老留下的也都是一些修为不高的。
其余修为高一些长老更是连个人影都没有。
听到南漠大师说过元驺那人特别警惕,也之所以这样,在年少成名时,才可以活到现在。
神念扫了一圈圣佛宗内部后,发现并没有什么收获。
本着不想打草惊蛇的冲动,叶轩放弃了凭借对着圣佛宗发动攻击,从而逼迫元驺出来的想法。
而是撕裂空间,带着颜小灵回到灵空寺!
看到叶轩回来之后,南漠大师第一时间找到了叶轩。
问道:
“叶小友,找到元驺了吗?”
叶轩摇了摇头,表示没有收获,接着又将魔僧耷愚的事情和南漠大师说了一遍。
南漠大师听到耷愚的悲惨遭遇后,也有些忍不住脸上的笑意。
接着,叶轩又说道:
“我估计就在这段时间了,元驺肯定会趁着你气息虚弱这段时间,还有梵卷失去原有威力的时候,对灵空寺发起最后攻击!”
南漠大师点了点头,随后对叶轩说道:
“我命人放出消息,说我目前由于催动梵卷,导致境界险些跌落,现在宣布闭关!”
“可是,这些消息要怎么让元驺相信呢?”
叶轩疑惑的问道,放出这么假的消息,别人一看就是假的,更不要说本就谨慎的元驺了。
接着南漠大师神秘一笑,说道:
“靠内奸,圣佛宗这些年派了不少奸细来到我灵空寺打探有关本佛消息,熟不知梵卷有一个功能可以看透人心,现在我将长老团叫来,告诉他们我要闭关的消息,相信要不了多久,元驺那边就能得到消息!”
叶轩听到这话后,暗自咋舌,果然,能活那么久的人,没有一个是简单人物。
这个探子恐怕南漠大师已经养了好几百年甚至好几千年了,都晋级到长老职位了。
这让叶轩不禁替那名内奸悲哀一下。
《卧底千年,成为对头佛宗的我竟然搞死了自家宗主?》
想到这里,叶轩不禁感到一阵好笑,紧接着和南漠大师告别后,就静静的等待着元驺的消息。
而南漠大师立即将灵空寺的长老秘密召集。
说道:
“本佛由于前段时间亏损有些严重,需要闭关一段时间!这些天中,灵空寺的一切事宜就交由你们负责了!”
说完这话后,还表现出一副气息衰弱的模样!
接着说完这话后,南漠大师立即闪身前往了闭关室,前段时间他也确实受损了一些,不过不像表现的那么严重罢了,现在有了叶轩的坐镇。
南漠大师也不用担心灵空寺的安全问题,放心的闭起关来。
而其中一位长老,眼神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听到其他长老都在纷纷讨论南漠大师的伤势如何,他也加入了进去。
但是出议会厅之后,那名长老秘密来到了一个地方,拿出自己身上的令牌。
“佛主危,在闭关!”
接着迅速查看周围还有没有别人的存在,接着又立即回到了自己的职位上。
扮演好一位尽职尽责的长老。
而远在西域边陲,一座小城中,一个黑袍人突然感到腰间有所动静,将腰间的一处令牌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