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听说一食堂除了他徒弟，就没人多看他一眼。”
“对了，听说傻柱喜欢邻居贾什么的媳妇儿，建国，你和他是邻居，这是真的吗？”
工友七嘴八舌笑道，话里的主角自然就是陈建国的邻居何雨柱。
“傻柱啥时候这么大名气了。”
陈建国不好接话，只好打着哈哈糊弄过去。
“嗨，建国，你或许不知道，要说这傻柱厨艺，那是真的没话说，可他在厂子里上灶多少年了，都两年多了吧，可还一直都是八级厨师。
我听人说，要说这傻柱稍微会做人，他的厨师等级早就上去了。
可就因为嘴碎，得罪了食堂其他工友，特别是经常顶撞李主任，可不就被压着厨师等级不给他往上报吗？”
又有人自以为是开口说出不知道哪儿听来的小道消息。
“我也听说了这些，还知道这傻柱在一食堂手脚就不干净。
咱们是真的就拿食堂的剩菜剩饭回去，傻柱也拿，不过他都是出锅前留下的，而且要是遇到给领导做小灶，那些食材也会被他偷出来一些。
他以为做成菜别人心里没数儿，人家心里清楚的很。
所以，根本就没人在他的等级上帮他说话。
也就是还需要他的手艺，不然早就被人收拾了。”
聊闲篇就是这样，东拉西扯一阵子，早就把楼歪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大家本来开始议论的还是今年厂子里又不进行工级考核的事儿，这事儿真不是小事儿，很影响工人士气的，特别是在这个困难时期，涨几块钱的工资就能够做很多事儿了。
“杨厂长很护着他。”
这时候，身旁又有人说道，“听说李主任几次想处理他，都被杨厂长拦下来了。”
“呸，姓杨的也不是什么好货，在厂里招待他那些朋友战友，还有领导，都是吃厂里的，喝厂里的。
人家李主任好歹宴请的都是肉联厂，供销社的人，那是真在帮厂里搞东西。
他姓杨的就知道配领导，压车间的生产任务，还一副刚正不阿的做派。
去年要不是搬运组那边出事儿，年底还不知道累死多少人。
别的厂早就减少了工作任务，可他还在工人大会上一个劲打气，让大家鼓足干劲力争上游。
还不是为他争面子争功劳，争先进没错，可你好歹像李主任那样弄点东西回来呀，就会嘴里表扬，啥实质性的都没有。
我看傻柱，也就是厨艺好，可以让他巴结领导，否则还不知道被踢到什么犄角旮旯里去了。”
兴许说因为工级的事儿，后勤食堂里许多人都有亲戚在生产车间里，多少也都带上了一点情绪，大家说话也有些口不遮拦。
“好了好了，不考工级又不是厂领导的决定，大家注意言辞，传出去不好。”
陈建国还没说话，身边老周急忙说道。
“车间那边和咱食堂不沾边，大家就别带情绪了。”
陈建国也马上接话道，传出去影响不好。
不过，陈建国没想到，一向正派面孔出现的杨厂长，此时在下面职工嘴里是这样一副面貌。
陈建国和厂领导接触不多，主要是接触食堂主任，就连后勤主任也不过数面之缘。
不过还得说人民的眼睛雪亮，李主任能弄来物资，所以在工人当中口碑反倒比拿着鞭子只知道搞生产的杨厂长好很多。
也难怪刮风的时候，李主任能斗倒杨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