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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灵的本质,究竟是什么?”

孙悟空躺在起源塔顶,望着头顶无尽的虚无,陷入了沉思。

他同样是圣灵,但他这个圣灵,却并非生来便是圣灵,而是通过后天成就的圣灵。

也正是因为成为了圣灵,他才能整合三千圣灵传承,开创出完美的终极之力。

这其中,圣灵印记对他最大的作用,便是对宇宙本源的感悟。

“宇宙意志……”

孙悟空伸出手,此刻的他,深刻的感受到了起源之主的伟大。

起源之主,不仅要镇压四象凶灵,还要欺瞒宇宙意志,逐步强大,直到强大到可以镇压宇宙意志,镇压圣灵。

虽然孙悟空已经知道起源之主是利用四象凶灵的气息,误导宇宙意志,让宇宙意志不停在他身上倾注本源,可想要欺骗宇宙意志,这本身,便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或许师兄说的是对的,宇宙意志,的确已经发生了变异,导致它觉醒了自我意识,不过似乎这个意识还不够成熟,所以,它只是在厄海那片被封印的地方,尝试着控制圣灵……”

孙悟空喃喃自语道,他猜测,如果宇宙意志的意识已经完全成熟的话,起源宇宙的一切,便应该都处于宇宙意志的控制中,所有圣灵,都应该会臣服于宇宙意志,而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

“或许,我应该去见一见紫鲸重楼。”

孙悟空突然起身,他觉得,像宇宙意志这种东西,作为宇宙境界的紫鲸重楼,应该能够给出一个更加清晰的答案。

孙悟空通过接引之门,再次来到了深渊,来到了封印紫鲸重楼的地方。

紫鲸重楼见孙悟空又来找自己,不由有些奇怪,当他感应到孙悟空的实力时,眼中顿时流露出惊讶之色。

“九阶巅峰?好一个起源之子。”

紫鲸重楼感叹道,九阶巅峰,可谓是宇宙境之下,最高级的生命了,唯有拥有足够的天赋,且得到宇宙意志眷顾的生命,才能够修炼到这等境界。

“前辈,我有一事不明,特来向你请教。”

孙悟空盘腿坐在了紫鲸重楼对面,紫鲸重楼闻言,点了点头,说道:“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孙悟空望着紫鲸重楼,说道:“前辈,你可以跟我说一说……宇宙意志吗?”

“宇宙意志?也对,你已经修炼到了九阶巅峰,的确也该了解宇宙意志的存在了。”

紫鲸重楼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

孙悟空正襟危坐,准备聆听紫鲸重楼关于宇宙意志的讲解。

紫鲸重楼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他缓缓讲述起了何为宇宙意志。

根据紫鲸重楼所说,所谓的宇宙意志,其本身,只是一种法则,一种秩序,一种宇宙自身,为了变得完善,而诞生的一种特殊的法则,特殊的秩序。

宇宙意志,会遵循着某种规则,对宇宙进行着完善,当宇宙意志察觉到危险的时候,便会挑选一个宇宙管理者,来保护宇宙的安全。

而这个管理者,便是所谓的宇宙境界。

宇宙境界,是宇宙意志为了保护宇宙,培养出来的强者,因此,修为到了宇宙境界之后,已经隐约能够感受到那种规则的存在。

在宇宙的危机解除之后,宇宙境,便成为了宇宙意志规则中,影响宇宙完善的阻碍,因为,宇宙境界过于强大,宇宙中的任何变化,都无法绕开宇宙境界。

所以,当宇宙没有外部危机的时候,宇宙意志和宇宙境强者之间的关系,便会变得非常微妙。

宇宙境强者想要继续变强,便需要吸收更多的宇宙本源,而在宇宙意志的规则中,宇宙本源,是用于宇宙成长、完善之用,因此,宇宙意志便会阻止宇宙境强者对宇宙本源的摄取。

紫鲸重楼望着孙悟空,说道:“宇宙境界,同样也分高低,就如我与起源,我,虽然是宇宙境界,但我在紫鲸宇宙的时候,却一直受到宇宙意志的压制,而他,却可以压制这个宇宙的宇宙意志,让宇宙按照他的设定发展,所以,我不如他。”

听完紫鲸重楼的讲述,孙悟空心中,隐约明白了什么,他望着紫鲸重楼,恭敬的行了一礼,说道:“多谢前辈解惑。”

紫鲸重楼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看着杯中的液体,叹息道:“起源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宇宙,在于平衡,这个平衡,不仅是善恶、也是宇宙境与宇宙意志,一旦这个平衡被打破,这个宇宙,便已经不再完美。”

孙悟空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他的意识瞬间出现在了自己的体内宇宙之中。

“平衡……”

孙悟空喃喃自语,他的体内宇宙开始变化,原本单纯旋转的旋涡,突然发生改变,变成了一黑一白两个旋涡。

两个旋涡相互纠缠,彼此缠绕,每一次交汇,都让体内宇宙的力量为之震动。

这个变化,让孙悟空体内的终极之力,变得更加活跃,仿佛在这一刻,终极之力,活了。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平衡……”

孙悟空望着自己的体内宇宙,脸上露出了感叹之色,随着体内宇宙的变化,他的修炼速度再次提升,体内宇宙的扩张速度,也再次得到了增强。

原本依照轨迹,跟随着旋涡旋转的星辰,此时也分为了两类,一类跟随着白色旋涡、一类跟随着黑色旋涡,彼此交错,却又永远不会碰撞在一起。

“咦?气息居然发生了改变?”

紫鲸重楼察觉到了孙悟空身上的变化,脸上不由露出一丝赞叹之色。

孙悟空睁开眼睛,眼神变得十分平静,他抬头望向紫鲸重楼,说道:“多谢前辈指点。”

紫鲸重楼微眯着眼睛,打量着孙悟空,许久之后,才开口道:“道,是你自己悟的,这样的话,我曾对许多人说过,但他们,却没有一个,有你这般悟性。”

孙悟空从紫鲸重楼口中,知晓了宇宙意志和宇宙境之间的关系,从而悟道,让自己的体内宇宙变得更加圆满,潜力也得到了加强。

不过孙悟空心中明白,迟早有一天,自己还需要面临选择,只是不知道,那时候的自己,是否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