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狱放逐有了新的变化,原本驻扎在九条通道之前的诸多势力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减少了人手,其实不止是在这通道之上,似乎对面的青渊也是暂时放下了这一场争斗!
残酷无比的战场有了片刻的宁静,这让更多的修士和生灵都是长舒一口气,毕竟对于他们而言,远远避开这一场灾祸才是正途,可是如此大战之下,各家势力都不停的抓捕炮灰,而他们这些没有势力依附的修士生灵,完全成为了对方的目标,就连那些小势力都被扔进了战场,何况是他们?
足有一日的时间,各家势力开始清扫战场,无数尸骸远远不断的被清理出去,这一幕让两界都是无比震撼!当然清理战场所得到的物资也是一笔难以想象的收获!
锁云之界,不知道何时进入了一群修士,为首之人是万主境,这引得不少原本修士生灵的注目,万主境虽然在这里算不得最强,可是居然有人要在这个时候进入锁云之界,这一点可就太让人疑惑了!
毕竟这一界道法秩序不全,损耗得不到及时的修补是会留下隐患的,而这隐患将会导致众人无法离开不这一界!
还不得有谁人上前去询问缘由,锁云之界又有数十股新面孔进入了这一界,为首之人无一例外皆是万主境强者!
这是...锁云之界有不少修士生灵彼此对视一眼,然后悄然隐匿于人群之中,这些岁月里除了走投无路拼死进来这里,怎么可能会有人主动进入这里?
这一界不大,可是却没有丝毫的未来,道法残缺之下,连修行都无妄,怎么可能有未来?这一界不是没有被各方豪强研究过,可是能从这一界离开的能有几人?所以这些到来的家伙,有问题,有大问题!
离开的一众修士生灵悄然去寻敖銮,对于他们而言敖銮便是这锁云之界的无冕之主,化龙之术可以补道法残缺,对于他们而言,这就是属于他们的未来,对于外界的争斗他们不感兴趣,这么久的岁月,什么都可以磨灭了,如今有的只是纯粹的向道而生!
虽然在这一界呆的久,但不代表他们都是傻子,反而哪一个不是人老成精?敖銮前一段时间出去的原因他们不知道,但是这些日子却也知道了一个大概,如果说这些家伙不是为了敖銮而来,谁也不信!
对敖銮出手?嘿,这是要打整个锁云之界的脸啊!换句话说,这是要绝了锁云之界所有修士生灵的后路么?
一片密林之中,敖銮正帮几名修士凝练缺失的道法,化龙之术的恐怖便在于此,所化之术皆有敖銮的意志所在,也就是说这些人的命便在敖銮的一线之间!
可是当道法秩序凝结完成的刹那,敖銮却是将自己意志完全抽离了回来,留下几名错愕不解的修士,这个...是他们没有想到的!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还有一丝残留的意志,诸位前辈自行抹掉就好!”敖銮脸色有些苍白的笑道:“化龙之术乃是杀人之术,其中凶险难言一二,等待日后离开此界
最强域境?恩?最强圣贤境?”江北的脸色变了数变,然后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哈?光昼之界那鬼地方破了?”
“陆地红尘仙轮回?”
瞬间敖銮没有人理会了,一群人围着老鬼几人,似乎对外界发生的事情相当感兴趣!敖銮无奈的望着天穹,然后四周猛然间窜出来一群人打断了火热交谈的众人!
“恩?有人来锁云之界?”江北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随后大手一挥,也不等敖銮开口,直接带着数十人离开了这片密林!
“怎么感觉我...没有存在感了?”敖銮一脸无语!
“嘿!主子!这位可是真的大有来头,曾几何时也统治了荒狱放逐一界的狠人!”老鬼凑到了敖銮身边说道:“既然都是不安分的主,主子就留着吧!”
敖銮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望着四周众人开口道:“麻溜的,话不说第二遍,快快快把你们所缺的道法说出来,然后自己玩儿去!”
大笑声传来,众人卸下心房,纷纷上前,还有比这更有意思的事情么?外界打起来?大乱?嘿!那又如何?锁云之界最不缺的就是不要命的狠人!
自锁云之界离开,荒狱放逐深处,一颗颗暗淡无光的古星之上忽然间多出了数百身影,不见有其他更多的动作,亿万神芒陡然间炸裂,整片星域归于混沌,大大小小的星辰齐齐化作齑粉消失不见!
为首之人仔细探查,随后脸上露出一丝冷冽,阴鹫的声音悄然间响起!
“这博弈之首不简单,能够推演到天皇朝的出手!不过,也到此为止了!”
“通知古神殿!让他们守住青渊与鬼妖界的通道,再让他们的人进入荒狱放逐!”
话音落下,数百身影同时消失不见,只余下混沌之中那中年男子平静的望着眼前破灭更迭!
“子伯这家伙没有回到天皇朝,自己又要单独行动了么?”中年男子无奈摇头,随后一步买入虚空消失不见!
相隔此地不知道多远的一颗移动的古星之上,皇极天轩懒洋洋的望着手中星图,随后锁定了一界,这才将目光收回望着域外波澜之上!
“天轩哥哥,咱们不去永寂么?我感觉最近强大的意志越来越多了!”罗青青挽着皇极天轩的胳膊担忧的说道!
“没关系!越危险越安全,况且那些家伙不过是想要转移压力罢了!”皇极天轩笑着说道:“纪元更迭之下诸多大变,这不过是刚开始罢了!”
罗青青似懂非懂的点头,随后又乐呵呵的掏出一枚果子递到了皇极天轩的嘴边,一双大眼睛眨呀眨,带着仍旧掩盖不住的欢喜!
皇极天轩脸上露出宠溺,虽然他不信什么轮回命运,但是能让这丫头回到自己身边,绝对是自己多少世轮回都积累不到的福报,有女如此,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