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本营建议,八路侵袭我10、26师团之态度坚决,可以考虑以51、52师团加独立混成8旅,打破八路的包围...”
苇名:“不愧是大本营,就连意淫,都不敢大胆。”
“长官,这样说是不是有点不好...”
苇名:“既然想不切实际的内容,为什么不下令让51、52师团加独立混成8旅,消灭所有八路!”
“长官,我可以理解为是气话吗?”显然苇名的话不仅火药味十足,结合现在的情况来看,实在是很难让人不往那个方向想。
苇名:“如果按照这种打法,袁飞能笑死。如此重兵,提村太过狭窄,显然只有攻击这个“狂风”。
那狂风,不就是一己之力,拖住了六个师团,当地百姓可以给他们补给,只要他们再留个万把人在外围配合,至少可以抗三周...
而袁飞在巨鹿一带有非常多的主力,西调也只是改个方向而已,这样长谷就彻底玩完了。”
即使没有部队西调,长谷的处境也是十分危险,光论主力部队,就有八万余人,加上袁飞从穷尽根据地带来的10万人,已经有18万人。
让人意外的是,苇名脸上却实一副“过瘾”的表情,认真的说道。
“这就是一炮打双车(ju),袁飞啊袁飞,你还是这样啊,这次啊,该是我赢了。”
说完,苇名走出土屋,前方就是北澧河,称不上天险,但是分割战场还是足够的。如果只有少量的人,直接游过去就是。
...
石家庄
正在指挥战斗的袁飞,冥冥之中有一种感应,或许,就该在这里,既决胜负,也分生死。
这个半路杀出的苇名三十八,带给自己太多的烦恼了。
而指挥所里,各处战报不断,捷报频传,不管怎么讲,在博弈上,袁飞已经胜出。
突然,一股奇怪的味道从屋子旁边传来,这味道袁飞不用看都知道,穿山甲来了。
“老穿,为什么你每次出场都这么独特呢?”
穿山甲:“司令员,别打趣我了,重要情报,苇名带着亲兵,游过北澧河,亲自到第六师团坐镇。就在这里,尧隆”
穿山甲随即往地图上一指。
“哦?真有意思,媒体在报道华北胜负已分,我不这么认为,现在无外乎我设局,苇名解局。”
袁飞慢慢走到门口,往南边望去,晴空万里,城外秋意黯然。而宁静之下,是无数人的修罗场。
看着远方的宁静,袁飞淡淡的说道。
“你,还有胜算吗?”
...
尧隆
“按照华夏的象棋,这是很少出现的的局面,结局之法无外乎三种。你们有怎么看快?”
长谷寿夫:“我部如果下了极大之决心撤退,仍能在撤走,就是赤柴...实在管不了。”
“这是弃车,下策尔!”
酒井:“我的想法还是一样,不管怎么讲,三纵仍被我们夹在中间,应以少量精兵阻击八路,主力夹击处于中间的三纵。”
“进步不错,可这也只是中策,你的办法,是拉走挡在我的车和他的炮中间的阻碍,直接威胁这个炮?这样的话,他打了另外一个车,翻过来还能打另外一个车。
危险,比上策还大!”
酒井:“可这是唯一的解局之法了,苇名长官,都这种时候了,您就直说吧。”
苇名:“将军!解套!”
袁飞,可就在石家庄。
“就看啊,是我先打到石家庄,还是袁飞先吃掉赤柴,拼的就是时间!”
一旦苇名先一步打到石家庄,战场局势就彻底转变了。
相当于袁飞这出“瓮中捉鳖”,鳖直接把瓮捅穿了。
...
苇名一开始就知道长谷在邢志国那里就是浪费兵力,借着这一波袁飞亮牌,第6师团节节败退的时间节点。
整合了大量兵力,只留下109师团阻击南面的八路。
而正北方,石家庄一带就是苇名眼中的决战场地。
14万人又如何,主力只有4万。苇名能集结起来的力量也不弱。
完整第6师团,加上几个支队步兵主力仍有3万。况且还有炮兵集群、战车联队、骑兵联队,虽然前两者因为水系的原因,行动缓慢。
不过主要还是对战车联队有影响,苇名直接将三个战车联队都划给109师团使用,现在的接触距离,炮兵已经可以发挥。
这里的战场也变得简单了起来。
三个主力支队,加两个独立支队正在攻击109师团,109师团得到了三个战车联队的加强。
剩下的王怀宝11支队,孔捷山纵,加上10万新编部队,和5万余鬼子王牌正面交战。
攻守之势,顷刻间转变,即使深陷重围,到底是能和鬼子“国运”挂钩的部队,第6师团仍保持极高的战斗力。
况且有这个战场上独一档的炮兵支援。
另外一处战场,赤柴集群已经节节败退,他的活动空间已经只有100平方公里,而且这个空间正在被压缩。
这符合袁飞的预期,百余平方公里,甚至十几平方公里,框框把主力砸进去,一打就是大歼灭战。
...
石家庄
袁飞靠在指挥椅上,不断的下达着命令。
“暂4支队、暂5支队后撤11里,沿河防御...”
“暂7支队...”
总之就是转入了全线防守,袁飞很清楚,这里不需要赢,只要稳倒赤柴那边战斗结束即可。
可眼下,情况发生了转变。
“我说这苇名怎么捞了这么多,博弈高开低走,这么快就败下阵来,原来是寻思着一出啊...”
“先是抛砖引玉,让我砸出底牌...”
“破釜沉舟!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苇名兄,在战场上,赌,可不是好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