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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贵人气鼓鼓地点了点桌子:“既然你不给我面子,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咣当”一声推了门离开了包间。

江月扶了扶“咣咣”作响的包间门,回头担忧道:“姑娘,珍贵人看起来很生气。”

张瑶点了点桌子,示意唱曲儿的姑娘继续。

“她既然开了口要来分一杯羹,以后欲望也会越来越大。欲壑难填,不如从开头便将她的欲望掐断在摇篮里。”

“若珍贵人出手捣乱呢?”江月有些担心:“她在皇宫中,靠近皇权,难保不会利用皇权做些什么事情。”

张瑶略一沉吟,江月的担心不无道理,得提前给李慕白和沈明峰示警。

一曲听完毕,张瑶又跟着曲娘学了一阵子琴,这才带着江月回了张府。

回到自己的小院子里,雪球正带着他和小长毛的几个毛孩子窝在长廊下晒着太阳。

张瑶上手一阵揉搓,直揉的雪球喵喵乱叫。

“还是小时候可爱些!”张瑶揉乱了雪球的毛,这才丢下这么一句结论。

雪球很是恼火地用爪子捞了捞自己的额头乱发,又收着尖牙狠狠地磨了磨张瑶的手,抱着自己的脑袋狠狠地踹了自己几脚。

张瑶笑着揉了揉雪球的脑袋,将小猫咪刚刚理好的毛再一次揉乱:“还是小时候可爱,你崽都下了几窝了,还这么注重外表干嘛?”

“喵喵喵!”气得雪球嘴巴里呜哩哇啦一阵抱怨。

张瑶给雪球胸前的铃铛里塞了一张纸条,捞起一只在自己脚边闷头翻肚皮的小猫道:“多日不用,让我看看跑腿功力有没有减退?”

雪球“喵喵喵”的赖在地上不肯挪步,张瑶抓了一把小猫咪的肚皮,威胁道:“那么多小鱼干难道白喂了?”

“小心长毛回来,我告诉她!”张瑶扬了扬手中的小猫咪。

雪球站起来扒拉了一下张瑶的裙摆,这才不情不愿地往外走去。

“小家伙,越来越懒惰!”张瑶捞起脚边的小猫咪,坐在廊下替它们梳起了毛。

没一会儿,雪球一脸郁闷地回来了。

张瑶仔细一看,雪球脑袋顶上的毛似乎更乱了。

张瑶打开雪球胸前的铃铛,抽出其中的纸条,问道:“被李慕白欺负啦?”

雪球委屈地“喵喵”直叫。

张瑶展开手中的纸条,纸条上龙飞凤舞四个大字“稍安勿躁”。

“行叭,李慕白说让我别急,我就不管了。”张瑶放开手中的小猫咪,自己窝回房间睡起了午觉。

冬日的午觉特别好睡,再加上秋冬早早地替她把床褥被子晒了晒,又用熏炉熏得暖暖的,张瑶这一觉直睡到了天刚擦黑。

听见房内动静,春夏蹦着进了屋:“姑娘!您醒了!”

春夏端着脸盆站在床边,欲言又止。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张瑶就着她手中的脸盆,净了手。

“樊楼出事了。”春夏低着脑袋不敢吭声。

张瑶手中的动作一顿,疑惑道:“樊楼能出什么事?”

樊楼可是沈明峰的地盘,背后又有荣亲王李慕白的支持,还会有什么不长眼的人敢去樊楼闹事?

春夏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张瑶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了这是?”张瑶追问道:“你快说!”

春夏低着头言道:“下午,来了一群官兵,将樊楼围了个水泄不通,说是樊楼违规经营,被官兵查封了。”

张瑶纳了闷了:“违规经营?我们可是有去官府备案的文书,又有官府审批的手续,哪里来的违规经营一说?”

“说是经营这类特殊食材,应该要有皇宫中的审批。擅自经营这类稀有类的食材,挑战了皇权,自然要查封。”春夏越说声音越低。

张瑶再傻也明白了,这是珍贵人出手了呢!

幸好自己早前已经给李慕白递了纸条,想必李慕白已经有了应对的法子了吧!

张瑶摆了摆手道:“没关系,我只负责在幕后赚钱,这些头疼的事情,就让荣亲王他们去想办法吧!”

说是要有皇宫的审批,实则便是因为没有带她分一杯羹,而特意找得破坏理由。

这种断人衣食的大仇,不共戴天,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彻底和她翻脸。

张瑶一怒而起,让春夏去给顾清长带话,说是有要紧事要和他说。

“姑娘,您这会儿将顾家的事情告诉顾清长,离间了顾清长和珍贵人的关系,不怕珍贵人狗急跳墙,再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春夏的担心不无道理,不过张瑶并不担心。

“以李慕白的手段,珍贵人只能蹦跶几日,等到她发现自己的努力全都白费时,她便顾不上还呆在宫外的顾清长了。”

张瑶吹了吹手指甲:“顾清长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跟着谁,才有肉吃。”

顾清长接了消息,答应赴约果然很快。

张瑶晾了他两日,才不疾不徐地前去簪娘店雅间赴约。

张瑶到的时候,顾清长已经等得开始不耐烦了。

他背着手在雅间中来回踱步,见了张瑶身边的春夏推门而入,大跨步走到她面前呵道:“你们家姑娘到底什么时候来?她找我究竟有什么要紧事要说?”

春夏淡笑不语,侧开身子让张瑶进了门。

“顾公子何必这样着急,十年时间都过去了,真相也不着急于这一时了。”张瑶用帕子捂着嘴巴笑道。

“什么意思?”顾清长神色一惊。

十年?难道这个张瑶要说的要紧事,和生母有关?

张瑶缓缓踱步坐下,点了琴娘先奏起了曲子,带到茶点端了上来,才不疾不徐地开口道:

“珍贵人小小年纪怎会知晓当年的事情?她又是如何同你说的?”

这个顾清长看起来便是个愣头青,珍贵人便是以顾家上一代的恩怨,拿捏住了他。

“她,她说我的母亲虽为外室,可无欲无求,是顾侯和顾侯的续弦夫人害了我母亲!”顾清长说起生母的过去,双眼通红,眼中饱含滔天恨意。

“哦?珍贵人当年也没几岁,她怎会知道顾家的事情?”张瑶微笑着将糖糕捏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