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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花张琪,之前被张瑶劝解收服,大多还是被当时的场景给吓的。

可近日她一直跟在张瑶身边,亲眼看着张瑶如何待人接物,安排事情,打心眼里便对自己这个张姐产生了敬佩之情。

因此,即便张瑶只跟公孙夫人商谈了公孙琅的婚事,张琪也没有产生什么特别的嫉妒情绪,只是认为张瑶这么做,一定有她自己的考量。

果真,在她主动开口替张瑶岔开话题后,张瑶赞许的目光便飘了过来,惹得她一阵骄傲,心想自己果然猜得没错。

张瑶主动接过话茬,说道:“舅母在和我说新宅子修葺进展,正商量着挑个日子办乔迁酒,你们两个若无事做,可以跟着一起学学管家之事。”

公孙夫人立马领会到了她的深意,也连忙说道:“瑶儿说的是,你们两人天天在府中撵猫逗狗的,昨日瓒儿是不是还带了只兔子回来?都是大姑娘了,该学学如何管家了!”

“哎呀母亲,我还小呢!”公孙琅也不呆,她明白自己母亲的用意,直接撒娇溜号。

剩下一个张琪愣在原地,不知道自己是该跟着跑还是留在原地等训话。

“你去玩儿吧,下次就没这么轻松能跑掉了!”公孙夫人连恐带喝地说。

张琪听后转身就跑。

“舅母,乔迁宴的日期定下来后,会给宾客们发请帖的吧?”张瑶提起乔迁宴的事情。

公孙夫人点头道:“不错,不过要等公公婆婆来了之后再定夺。”

“外祖父母要来?”张瑶惊讶道:“那和公孙家的其他房如何说呢?”

“这个我们还没想好,不过我这几日受邀在京城走动,还有出钱买宅子的事情也瞒不了多久,想必隔壁房已有所耳闻,就看公公如何做了。”公孙夫人叹了口气说道。

其实公孙家在很多年前,老公孙先生去世之时,便已分家。

只不过那会儿公孙家兄弟几人感情还在,祖宅又大,公孙先生便也没有主动提及要让几个弟弟分了府出去单独过。

吃穿用度的账目还合在一起,从公中支出,与未分家无两样。

不过,如今公孙先生开始为子孙筹划了,又耗费巨资在京城中置办了房产,自然是要将分家的事情重新摆在台面上来的。

那么如今外祖父家这一房打算在京中立足,其他房的亲戚,难保不会有什么其他想法。

只能等外祖父母来了之后,才能定夺。

“正是有件事要请舅母一同张罗呢!”张瑶顺嘴便提起了游家来。

按照沈明珠的说法,游家上下几代人都是在辽东公孙家读的书,那么这次公孙家的乔迁宴,邀请游家也是在情理之中。

“不知这几日游家的人有没有给舅母下过帖子啊?”张瑶简单提了一下游家和公孙家的渊源,问道。

“游家?”公孙夫人示意身边的周嬷嬷去查一下最近收到的帖子。

不一会儿,周嬷嬷便捧着一堆帖子走了出来。

“夫人,是有这么一家游家下了帖子,新收到的,咱们还没来得及理出来。”

看来,公孙家与这个游家的关系并不亲近,因此并不在公孙夫人率先拜访的名单里。

“瑶儿要做什么,尽管向舅母开口。如今公孙家在京城中算是稍稍立足了,这其中就有你的一份功劳。”公孙夫人料到张瑶突然提起游家必然是有什么要紧事。

“果然如此。”张瑶心中一转,便将李慕白直接抬了出来:“游家大公子才学了得,荣亲王殿下想联络一二,可又听闻游家与太子党一派来往甚密,因此还是想试探一二。”

公孙夫人立刻就明白了张瑶的用意,回道:“我明白了,这件事情,我会同公公婆婆商量的,定会将游家列到乔迁宴的邀请名单中。”

“那就劳烦舅母了!”张瑶谢过公孙夫人,两人又对着公孙家新宅的修葺图纸合计了一番,商谈至晌午,才离开葳蕤院。

忙完了一圈儿事,张瑶才回到自己院中开始忙自己的事业。

受了珍贵人远大理想的启示,张瑶决定高举事业女性伟大旗帜。

虽然她不认同珍贵人能在这个世界建立起女帝统治朝代,但是,女性有自己的事业,做自己的靠山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过去的女人,社会地位低,正是因为年少依靠父母,年长依靠丈夫,年老依靠儿子,即便有些女人自己的嫁妆丰厚,够一辈子吃用,可在家中依旧毫无说话地份。

这是自古以来男尊女卑的思想早已深根了的缘故。

若想女人自己能够自立,必然要有经济独立的能力。

此前张瑶手中的店铺都是靠着原女主老本维持经营,可以说自己一直处于躲在背后享福。

若想真正能在这异世立足,还是得有自己能长久发展事业。

她唤来春夏,派她机灵着点,去樊楼递帖子,抓紧时间和樊楼达成合作,迈出自己事业的第一步。

自己则拿出笔墨来,开始琢磨海鲜远途的运输方法。

如今大周川已经有了吃海鲜的先例,可海鲜长途运输贮藏很难,可能运了一堆回来,还鲜活着的没几个,因此海鲜的价格一直居高不下。

甚至一度成为宫廷御用的菜肴,寻常的普通人家是绝对吃不起的。

张瑶的想法很简单,从运输和贮藏的方法上下手,提高运输和贮藏能力,便能将价格降下来,如果做酒楼的菜肴,成本也能下来些。

另外还有个难题便是,打下了成本后,如何才能将做出一道非樊楼不可的菜肴来。

其实京城离海边并不远,相比唐朝贵妃的“一骑红尘妃子笑”,难度系数低了不少,定能够找到方法。

她捏着毛笔半晌,琢磨了很久,踌躇着下了笔,涂涂画画废了好些张纸,才画出了大概的样子。

“姑娘,你画的这是什么啊?”

秋冬站在一旁替她研磨,见她撂下了毛笔,上前探出脑袋,瞅了半晌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