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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没可能。

若珍贵人和顾清长是一伙儿的,那就能解释得清,为什么顾清长能在那晚如进无人之境般,自由进出冷宫。

那么珍贵人那段所谓的“姐弟”,大约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联想到当初调查时,邻居说珍贵人母亲生完她便伤了身子,好些年后才突然有了儿子。

那么当时顾清长的那个外室母亲离世,将顾清长托付给了曾经伺候过自己的婢女,由婢女养大了儿子,也不是没可能。

那她现在最好奇的就是,珍贵人到底是谁,她是直接穿越进来,还是跟她一样,穿书进来的。

“如今形势有了变化,珍贵人相当于是我们两个各种变化支线任务中,意外带出来的变量,小心提防便是。”李慕白意外的有些轻敌。

张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心想这孩子现在是不是整了个恋爱脑来了?

“顾清长年纪那么小便母亲离世了,那他到底是为什么认为自己母亲的离世,与顾侯和他娶的继室有关?珍贵人安排自己进宫,一路爬上了眼下的地位,到底有何目的?你都不想知道吗?”

张瑶一把夺过了李慕白即将送到嘴边的肉串儿:“别吃了!珍贵人此人不容小觑。眼下太子殿下一脉的势力还未摸清,如今又有个珍贵人掺和了进来,你竟然还能吃得下?”

李慕白忽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眼看着即将到嘴的肉飞了,有些傻眼。

“适才公孙琅提到了一个人名,叫汪远,我记得朝中吏部下面有个小官儿也姓汪,叫汪沛,此人是个墙头草,惯会偷奸耍滑。祖籍也是辽东的,后来好像从远房亲戚手中抢了一大笔财产,一跃成为太子跟前儿的红人。”

张瑶举起酒杯,喝了一杯自己酿造的青梅酒,缓缓说道。

“太子跟前儿的人,难道不是你引荐的?”李慕白冷哼一声。

“这人是自己攀附上去的,心机颇深,你去查查这汪远家跟汪沛家之间的渊源,若真如我猜想一般,你便丢个线索给汪远示个好。”

“汪远此人有什么特别之处,需要你大张旗鼓地帮助他?”李慕白有些不理解。

因为汪远是公孙琅的官配,汪远家产被夺后,整个人变得疯狂易怒,公孙琅空有一身的才情,也纾解不了汪远的心理创伤,两人变成一对怨侣,双双抑郁而终。

如今再来一次,既然公孙琅如此喜爱自己,自己当然要为自己的小粉丝出一份自己的力量。

从悲剧的源头扼制,总能让公孙琅开心一世吧!

“汪远此人并非是个不懂感恩的人,你向他示好,将来总有能用到他的地方的。”张瑶讳莫如深。

李慕白怀疑地看了一眼张瑶。

原因定是有什么原因的,只不过既然张瑶现在不愿意明说,那他也不会非得问个明白来。

搭上了两壶新酿的青梅酒,张瑶终于将李慕白送走了之后,才泡了个澡,舒缓了这一日的劳累。

张瑶收拾妥当,才上了床,一夜无梦,倒是被公孙琅小姑娘的大腿压醒了好几次。

外表看起来娴静无害的世家少女,睡觉竟也是个不老实的,满床打滚不说,还总抢张瑶的被子。

要知道,张瑶还是特意吩咐秋冬,准备了两床被子的。

在第三次被抢了被子和第四次被公孙小姑娘的大腿给压醒了之后,张瑶气得翻身坐了起来。

“活该你跟那汪远凑成一对儿,就该让他尝尝你的无敌佛山大肥腿!”张瑶咬牙切齿。

第二天一早,公孙琅倒是精神饱满地起了床,张瑶却是哈欠连天地坐在梳妆台面前任由秋冬梳妆。

“瑶姐姐,昨晚没睡好吗?”公孙琅早就收拾妥当了,坐在张瑶旁边等着她一起去给公孙舅母请安。

张瑶勉强睁开一只眼睛,睥了她一眼,又合了起来,轻轻地“嗯”了一声。

公孙小姑娘倒是有点儿良心,知道自己昨晚喝了酒,怕是睡觉不老实,不好意思地问道:“是不是我昨晚睡觉姿势不雅啊?”

张瑶睁眼调侃道:“那倒没有,只是你一直在喊着什么汪远王八蛋什么的,吵醒我好几回!”

公孙琅精致的小脸“唰”地红透了:“你······你瞎说什么!”

张瑶也不继续调侃,老实状:“那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嗯!”公孙琅低头作鸵鸟状,不敢再催她了。

张瑶耳根终于清净,秋冬倒是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让客人等着终归不好。

因为昨日已经见过礼,张瑶今日只穿了一件月白色暗花海棠花样的织锦缎对襟襦裙,头发简单地挽了个坠马髻,斜插着一只玉簪,简单却不失礼数。

而公孙琅依旧打扮得活泼可爱,一身绛红色的彩绣牡丹花样的散花锦对襟襦裙,头发挽成精致的灵蛇髻,簪着几朵红宝石珠钗,整个人看着十分活泛。

张瑶心中叹了口气,有谁知道,如今这样明媚的女子,最后竟会因为夫君的暴戾多变,而生生抑郁成疾,年纪轻轻便撒手人寰。

尽管他俩有着青梅竹马的年少情谊,公孙琅去世后,汪远追悔莫及,可斯人已逝,后悔莫及又能怎样呢?

既然被自己遇到了,自己又知道造成这个悲剧的关键,那不如自己帮这一把,全了自己于公孙家的孝道,也不枉公孙琅对自己的喜爱了。

张瑶带着秋冬,领着公孙琅和她的丫鬟玉竹,从花园中绕着长廊,避过了早秋一早的烈阳,直往公孙舅母居住的葳蕤院走去。

公孙舅母是习惯早起伺候公婆的人,张瑶和公孙琅到的时候,公孙舅母连早膳都用完了,正着人撤了桌子,坐在那边听着身边丫鬟回禀箱笼地收拾情况。

张瑶汗颜,急忙上前请安道:“舅母见谅,我昨夜带着妹妹胡闹了一阵,今早起得有些晚了,请安来迟了实在不妥当。”

公孙舅母看了看张瑶眼下未遮盖完全道黑眼圈儿,了然道:“定是我那猢狲夜里扰着你睡觉了,她小时候睡觉满床打滚儿,也就是大了单独辟了院子单住,我才没有日日夜里给她盖被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