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飞机上。
此时的林凡正在翻看着一些关于炼气士的资料。
一旁的李老头则是拿着电脑双方眼光。
时不时的还能听到什么“快给我涨”之类的话语。
活脱脱一位老韭菜。
吵得林凡是一个头两个大。
“我说您老人家消停会行不行？”
“好歹也是八十来岁的人了，怎么还一惊一乍。”
“你小子懂什么。”
李老头瞥了林凡一眼，语气不屑的说道：
“我这辈子无儿无女，早年痴迷武道，虽然机缘巧合之下突破了化劲，但也几乎将路走尽了。”
“好不容易找了个让老夫感兴趣的东西，难道你小子还想多管闲事不成？”
听到这话的林凡倒是来了些兴趣。
前段时间忙于修炼，倒是没和李老头交流武道上的事情。
眼下修为已至瓶颈，倒是可以和对方聊聊。
或许能够从中找到些许灵感也说不定。
“武道不是练气士与炼体士的融合么？”
“怎么才化劲就算将路走到尽头了？”
见聊起此事，李老头也来了些兴趣。
在他看来。
除了年龄之外，他能压林凡一头的也就是自己的武道修为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
“武道是武道，练气士是练气士，二者岂能混为一谈。”
“古籍虽有记载练气士一事，但目前为止并没有证据证明他们存在过。”
“所谓的移山填海、飞天遁地更是传说。”
“纵然是化劲宗师，也只能在半空中短暂的停留一会罢了。”
说着李老头不禁叹了口气。
化劲之上的境界其实也有人推测过。
但因为天地间灵气消失的缘故。
这个推测也只能是推测，根本无法成为现实。
别说是李振华。
就算夏国所有的武者加起来也改变不了这一点。
不是他们资质不行，而是天地灵气消失。
他们只能用气血来代替灵力。
但一个人的气血终归有限，怎么可能像灵气一样源源不断。
......
没聊多久，李老头就有些兴致缺缺，继续回去看股票了。
不过二人的对话倒是让林凡对武道有了一个更加清晰的概念。
虽然现在武道的尽头止步于化劲。
但条件允许的话，这条路的上限未必就比练气士和炼体士要差。
甚至一些有趣的推测让林凡都有所收获。
毕竟传承了数千年，无数人前赴后继的研究下。
可取之处还是不少的。
比如有一位武道前辈为了解决人体气血不足以冲击更高境界的难题。
翻遍佛道二教的典籍研究出了一门观想法。
想要通过观想世界，借用天地的力量来突破到更高的境界。
当然。
最后的结果肯定是失败了。
不过其中想法倒是和林凡不谋而合。
可惜那位武道前辈无法沟通天地，本身还属于凡人。
自然难以成功。
但失败并不代表对方的想法错误。
虽说观想天地的借用天地力量和林凡想要让自身成为天地的打算有本质的差别。
但还是有些许共同之处。
最重要的是这个理论极其完善，若是对方也能够进入天人合一的状态。
未必不能走出一条全新的道路。
本着试试又不要钱的想法，林凡尝试了一下这种法门。
让脑海保持空灵的同时进入到天人合一的状态。
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在脑海中构建一个世界。
结果不出意料的...失败了。
别说构建整个世界了。
林凡仅仅是在天人合一的状态下构想了一个世界的雏形。
脑海就已经开始发胀。
没错。
本该是虚幻的东西影响到现实了。
虽然未能构建出世界，但这表示观想法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找到一个方向后。
林凡再次尝试构建。
......
如此持续了一个小时后。
虽然依旧没有成功在脑海中构建世界雏形。
但凭借超凡的悟性，林凡成功找到了其中的窍门。
就在他准备再次尝试之时。
一旁时不时看他一眼的李老头说话了。
“我说你小子该不会真想尝试那个所谓的观想法吧？”
“如果是这样我劝你赶紧死了这条心思。”
继续尝试林凡面色不变，连眼皮都没有睁开。
“何解？”
为了避免林凡“误入歧途”，李老头将这门观想法创建至今的经历讲了一遍。
因为气血不足的原因，化劲便是武者的极限。
古往今来不知道多少武者达到化劲巅峰。
为了寻求突破，自然有各式各样的猜测出现。
这门观想法则是其中最特殊的存在。
不是说功法本身多厉害。
而是创造这门功法的人极为不俗。
不但武道修为不俗，而且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儒释道三教无一不懂。
在某种方面此人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他所创的功法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
加上为了寻求突破，那人将这门观想法公开。
使得人人都知晓此法。
奈何此法自从创造至今，无数化劲巅峰的宗师尝试修炼。
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成功。
就连李老头年轻时也尝试过。
结果同样如此。
“这门功法狗屁不通，你小子还是不要在上面浪费时间了。”
“据老夫所知，甚至有人修炼此法后导致精神失常，一代宗师沦为笑柄。”
对于李老头的喋喋不休，林凡并未有所表示。
倒不是他没将李老头的话放在心上。
而是此时林凡的识海中发生了变化。
本来空无一物，存在于虚实之间的识海出现了一抹蔚蓝色。
没等林凡进行下一步的举动。
一阵强烈的痛感自灵魂深处浮现而出。
像是灵魂被人再用火烧一般。
强烈的痛感让林凡五官扭曲，双手死死握住座位上的扶手。
随着“啪”的一声。
座位上的扶手被痛到无法控制力量的林凡掰碎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直接吓了李老头一跳。
“林小子，你没事吧？”
好在痛感持续的时间并不长。
没等李老头起身查看，那股源自于灵魂深处的痛感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林凡喘着粗气回道。
背上的汗水将身上衣物打湿。
但林凡的脸上却有着一抹止不住的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