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灵心里已经确定眼前这个人就是陆弘明的爷爷了。
她淡淡点头说道:“可以,我可以教你们,不过,他现在在吗?”
陆元平说道:“他现在不在。”
说到这里,竟然叹了一口气。
孙子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看上去有心事。
不过他是个老头了,也不怎么管年轻人的事了。
只要年轻人过得好,一切都好。
陆元平跟阮清灵约定,这个周末过来,他让孙子过来向阮清灵学习。
阮清灵同意了。
……
而这一边,赵安妍采访结束,她没回报社,而是直接跑到阮家找赵柳然。
“姑,你知道我今天的看到谁了吗?”
赵柳然问道:“谁?”
赵安妍说道:“你大伯家的小女儿口,她竟然跟我……认识的一个人长得一模一样。”
她现在脑子里都是疑问,她要想一想该怎么说,她姑才明白她在说什么。
赵柳然早就知道,有个跟阮怀珠长得一样的女孩子。
因为这事,她刚刚打算去大房那边,没想到,侄女就来了。
她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赵安妍蹙眉头,组织着语言说道:“我就是遇到一个女孩,跟你大伯的女儿长得一模一样,我就很好奇,你大伯家是不是还有一个女儿?”
阮清灵就是她的对手,给她的感觉到就是一个身份低下的人。
她要踩死对方简直易如反掌,但是阮清灵要是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不太好弄了。
再说,姑姑的大伯一家,地位比姑姑这一家还要好。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她一定要弄清楚阮清灵跟阮家有没有关系。
毕竟都姓阮!
赵柳然说道:“你说那个女孩啊,我见到过了。”
赵安妍问道:“姑,那是什么关系?”
赵柳然叹了一口气说道:“现在还在查找,也不知道,那个女孩是不是真是你姑丈的女儿,现在还要继续查。”
赵安妍被意外到了:“姑,你刚刚说什么?什么是我姑丈的女儿?他不是认回一个了吗?”
怎么可能?
那么相似的人怎么是她姑丈的女儿?
兄弟的女儿能长得一模一样?
除非是同一个妈生的双胞胎。
“姑,你在开玩笑吗?”
赵柳然:“你觉得我在开玩笑,你是怎么想的?”
赵安妍蹙着眉头:“那不对吗,怎么可能就是?”
赵柳然:“是不是,这一次一定要查清楚,我现在要去一趟大房那里,问清楚当初是不是搞错了。”
偏偏现在林惠不在这个世上,无人知道当初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房第三胎,就只有一个女儿吗?
还是说那个女儿本来就是二房的?
想到这里,她的脚步又停下来了。
她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些?
赵安妍问道:“姑,为什么要查什么?那么多年过去了,现在认回来一个不就好了吗?还要再找什么?”
不管阮清灵是不是她姑丈的女儿,还是阮家大房的女儿,她都不愿意看到。
所以,停止不查是最好的。
她怕查下去,她连骨头都不剩了。
赵柳然一脸意外,看着赵安妍:“怎么可以?血缘这种东西,乱了就不好了。”
赵安妍问道:“对了,还是不对,不是你亲生的,你甚至都能靠着这一点拿捏对方,让人听你的话。”
赵柳然顿了一下,不过,没立即做决定。
赵安妍问道:“姑,你刚刚说的你听到了吗?”
赵柳然说道:“你刚刚说的那些,我听到了,不过无法做出来。”
赵安妍问道:“姑,为什么?”
赵柳然说道:“现在还没确定,等查清楚再说吧。”
之前已经搞出玩笑来了,现在她不太好说什么了。
一切等郝秘书那里的结果吧。
赵安妍不太高兴。
她不喜欢阮清灵跟景城这边的阮家有关系,更不喜欢阮清灵和她姑这边有什么关系。
她拉着赵柳然的手说道:“姑,你知道的多,要不然,你跟我说说吧?”
赵柳然这才说道:“有点奇怪的……”
事情虽然还未明朗,但是她把自己知道和猜测的都跟赵安妍说出来了。
赵安妍听完,蹙着眉头说道:“姑,你的意思那个叫赵梅的女人,有可能存在着私心,让她自己的女儿送过来享福,把人调包了?”
“而调包的那个女孩,刚好就跟你大伯的三女儿长得一模一样?”
赵柳然点头:“就是这样的。”
赵安妍的眉头一拧。
“你说现在郝秘书在重新调查吗?”
赵柳然点头。
……
阮清灵刚走到巷道口,就遇到一个戴着眼镜,很是斯文的男人。
郝秘书一见到阮清灵,确实顿了一下。
他跟在阮暮山身边没有四年也有三年了,见过的人不少,自然也见过阮怀珠。
现在见到阮清灵,他眼前瞪大着眼睛。
阮清灵看着眼前的男人,问道:“你是谁,你挡在我面前做什么?”
郝秘书问道:“你叫阮清灵?”
阮清灵点头。
郝秘书又说道:“我姓郝,你可以叫我郝秘书,我来这找你。”
阮清灵眼皮微微一抬,问道:“你找我是什么事?”
“嗯。”郝秘书顿了一下说道:“你是阮韩民的女儿吗?”
阮清灵点头说道:“他确实是我的养父。”
郝秘书:“那你母亲是谁?”
阮清灵毫不犹豫说道:“林妙香。”
郝秘书:“你能证明你母亲就是林妙香吗?”
阮清灵眼皮一挑问道:“她已经死了那么久,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应该去把她从坟墓里面拉出来,让她跟你说我是她女儿?”
郝秘书被吓得一怔,说道:“不是这个意思。”
阮清灵问道:“那郝秘书是什么意思?”
郝秘书问道:“你身上没什么证物,证明你是她女儿的证物吗?”
阮清灵现在确实拿不出什么所谓的证物,因为赵梅一开始就做好了打算,根本不让自己从家里带走任何东西。
她现在才想起来,赵梅在原主出嫁之前,就逼着她把从小戴在脖子上的玉佩,所以她现在去哪里拿什么证物?
有证物她还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倘若不是这张脸,估计阮暮山都不会调查这件事。
“一个人要证明自己是不是另一个人的女儿,拿着一个信物就能证明了吗?”
郝秘书感觉眼前这个女孩咄咄逼人有点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