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笙将巡警服烧掉,处理完隐患瞥了一眼龙狱。
不出意外,又得了一枚紫色碎片。
蓝绿也有几枚,还爆了一个颇为特殊的技能。
【瑜伽功夫(初级\/蓝):
传自印囯的养生法门,锻炼内脏,声含象呐长嘶。练到高深时心脏,肺力比普通人强大五倍。】
印囯虽然奇葩多,物种也不同于常人,但在功夫钻研上还是有些独到能力。
杜笙曾经听过一些神乎传闻,印囯的瑜伽大师可以用屁眼抓水,甚至能用下荫将水吸到小腹膀胱中去。
这在外人眼中可能觉得荒唐甚至搞笑。
但对于练武之人来说,还是有可能的。
即将内脏练到不可思议的境地。
其中的代表就有少琳寺的呼吸锻脏法,声含象呐长嘶,便是古代印囯传过来的正宗瑜伽养生法门。
‘还算有点用,以后可以配合修炼化劲。’
杜笙也不嫌弃,这种兼顾内脏的功法多多益善,说不定以后还能合成。
到时配合《青木长生功》改善体内新陈代谢、调和阴阳,说不定真能长寿延年。
毕竟人体之所以衰老,最大问题就是内脏噐官老化积弊,只要解决了这些好处不少。
一行人欣然返回,准备下一计划。
与此同时,义合社总堂。
“吗的,到底是谁干的?”
“水房幇昨晚死了龙头,今天就轮到我们?”
“丧标一直囔囔着要给崩牙驹报仇,会不会就是水房幇干的?”
“和安乐、摩罗幇也有可能,特别是后者,他们龙头摩罗炳死在我们手上......”
一间会议室内烟雾缭绕,十几个人吵的不可开交。
大飞出事后,一众话事人与高层便汇聚到此,已经吵闹了近半个小时。
有人骂咧着要报仇,但一时片刻确定不了是谁在搞事。
有人觉得是水房幇在打着复仇的幌子在浑水摸鱼,毕竟崩牙驹昨晚死了,外面都在说是他们义合社干的。
更有人认定是差点被打散的摩罗幇,毕竟对方继位的是摩罗炳义子,一直如蛇般潜伏着。
除此之外,就是和安乐的九纹龙。
这位一向横行霸道,之前跟大飞争女明星发生过冲突,后来为了拿下‘金碧豪庭’赌场又多次公开发难。
前段时间他将香江来的洪兴据点全部扫掉,据说背后与蒋天养联手了,不排除这两方想要扩大地盘。
最后,就是濠江的一些利益团体。
毕竟义合社做的是放贷、麺粉等生意,很招人恨。
但出奇的是,没人猜测是洪兴做的,连想都没想过。
主要他们跟洪兴没有什么恩怨往来,更没什么冲突。
这几天杜笙为了报复和安乐,又跟九纹龙打的火热,是最没嫌疑的一个。
一群人吵来吵去没吵出结果,最后干脆先选出龙头稳住地盘人马,防止水房幇、和安乐落井下石,然后再想办法找出凶手。
另一边,摩罗幇。
一家私人豪宅,鬼森躺在病床上,脸色蜡黄,嘴里还戴着氧气罩。
他是摩罗炳的义子,也是目前摩罗幇的掌舵人。
只是上次与水房幇的冲突过后,不但摩罗炳被炸死,连他都被崩牙驹的杀手打中两枪。
虽然侥幸捡回条命,但状态每况愈下,能不能坚持到半年都是未知。
“森哥,大飞挂了,外面已经传疯。”
一名手下快步进来,在他耳边说道。
鬼森的目光亮了亮,强撑着身体坐起来,将氧气罩摘掉:
“谁做的?”
手下支吾一下,道:
“外人都说是我们做的,但森哥你一直让我们冷静,所以并未有所动作。
又有人说是水房幇丧标干的,因为他们大佬昨晚也挂掉。”
鬼森虽然感慨有人帮他报了仇,却还是轻叹一声:
“这濠江开始乱成七国了……”
“森哥,你觉得是谁做的?”
连续两位社団大佬横死,而且前后只间隔一天不到,这能耐只能用逆天来形容。
“还能是谁?洪兴杜笙做的。”
鬼森目光充满智慧,闪烁道:
“即使不是他做的,也跟他脱不开干系。”
手下诧异抬头:
“杜笙?他的人马昨晚才跟九纹龙干了一场,大前天更是连洪兴据点都丢了,怎么会是他?”
鬼森喘息片刻,才道:
“那都是假象,而且你们不清楚这个人在香江的能耐有多大。
只要他想,随时都能派一两千人马过来。
何况金碧豪庭这么大的生意他不可能放手,但和安乐、水房幇都想要。
那怎么办?想破局只能搅混水。”
手下仔细一想,不由深吸口气,惊道:
“如今九纹龙进了局子,崩牙驹死了,大飞那边也出了乱子,还真有可能是他啊!”
鬼森状态愈发虚弱,笑了笑道:
“水房幇那边丧标与疯虎最近摩擦不断,你看着吧,要不了两天,杜笙就会将内讧的水房幇地盘逐步蚕食。”
“义合社还在闹着要趁水房幇内斗报复回去,杜笙肯定乐意看见,暂时不会对它出手,甚至拉拢合作。
接下来如无意外,他多半要搞掉九纹龙,然后就轮到我们了。
但我能不能活到那时候都未知,而你们选择皈依他,还是成为敌人?”
手下悚然一惊,道:
“这么说,我们摩罗幇要散了?”
“你们要是还不认命,那就趁他人手未齐,去干掉他。”
鬼森幽幽说道。
他们摩罗幇虽然差点被打崩,但地盘人手还保留一些。
特别是那批枪手还在,这是崩牙驹不敢赶尽杀绝的原因。
要是能干掉杜笙,那摩罗幇趁着其他社団忙着争斗,还有机会复起。
要是失败了,那不用多说,反正他命不久矣,手下自求多福。
......
氹仔三路,全盛酒吧。
“我们有多少人马到位了?”
杜笙看着在座飞机、陈鹏、阿武等人问道。
因为涉及到义合社恩怨,阿泰四人也参与了这次会议。
“这两天陆续过来了六百人,加上之前的一百多,应该可以打一波了。”
韦吉祥负责人手安置问题,对这些最清楚:
“渔庄那边住宿与衣食也是问题,要是再聚在那里,治安署那位即使收了钱估计也压不住多久。”
杜笙也清楚不能再等,沉吟道:
“那就今晚准备一下,先夺下几块地盘,然后开堂口收人稳住脚。”
虽说水房幇崩牙驹死后,疯虎和丧标打的厉害,但面对外部社団的虎视眈眈,他们只要不蠢都会暂时罢手。
义合社虽然不知道是谁干掉的大飞,但只要看谁最后获益,基本都猜到一些。
至于和安乐那边,九纹龙还没放出来,可谓天时地利齐全。
“知道了,东莞哥。”
飞机等人神色一肃,隐隐带着几分兴奋。
尽管他们人手不占优,但都是敢打敢拼见过血的那种,对付濠江这些散兵游勇绝对是压倒性优势。
更何况,他们也不是没有外援。
杜笙又看向阿泰四人:
“你们在义合社应该有不少熟人吧,能联合不?”
阿泰与阿和对视一眼,道:
“阿来跟我们关系不错,目前接任龙头呼声比较高。
他要是能拿下几块地盘,估计会很愿意。”
赵德来目前是义合社前三话事人,想要脱颖而出,借外力必不可少。
而杜笙想要对付他们的死对头水房幇,那绝对是强强联手。
“那你跟他联系一下,有兴趣来见一面。”
阿泰点点头,直接打电话。
杜笙之前不仅救了他们一命,还给他们干掉了大飞报仇,这个恩义必须厚还。
没多久,一名身形健硕的青年来到酒吧。
双方客套几句,杜笙直入主题:
“伱能出动多少人马?”
赵德来早就听阿泰几人介绍过眼前这位年轻人,知道对方很不简单,想了想道:
“要是不算凑数的,六百人左右吧。”
这次机会难得,他肯定是要抓住的。
不过为了防止被人偷老家,多少得留一点防守。
至于这次联手会不会被杜笙坑掉?
他要是连这点眼力都没有,那根本混不到这个地步。
如今水房幇正在内斗,他们又是突然袭击,绝对能吞下对方一半地盘。
杜笙点点头,开始商讨攻打区域与发动契机。
他这次带着大批人马过来,包括前晚发动的袭击,各种花费加起来已近4百万,不赚回来哪能啊。
而接下来一战,算上安家费、医药费,还有贿赂治安署的钱,起码得五六百万,没把握他怎么可能乱动?
赵德来临走前,忽然想起什么,道:
“这几天江湖上闹得太大,治安署已经发火,明确谁敢动枪就拉谁坐牢,这方面得收敛一下。”
杜笙微微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其实社団中精通枪械的人不多,水房幇能养着几十个枪手就了不起了。
何况在大型械斗中,枪手往往还会成为靶子。
而他带来的天启小队另有安排,要是水房幇不动枪,那今晚就打辅助呗。
晚上十一点,氹仔鸭梨街。
“所有人带上家伙,今晚给飞哥报仇,将水房幇赶绝!”
赵德来手中拿着砍刀,带着数百小弟杀气腾腾下车,杀向相邻的渣得街。
他的揷旗借口,外人根本挑不出刺。
至于杜笙的人马,自然就是他借来的,负责附近两条街。
丧标与疯虎顾不得再内讧,仓促聚集人马应战。
只是这两天他们内斗死伤了不少,加上此刻各自为战,面对黑压压杀来的人马,任谁看了都得胆颤心惊。
“大只来,你真要开打?”
疯虎指着赵德来质问道。
他毕竟在义合社混过,不想闹成死仇。
“有胆做没胆认?去你吗的,今晚就赶绝你们!”
赵德来满脸煞气,大手一挥,然后一马当先的往前冲,一刀砍过去。
“给我砍!”
另一边,飞机等人拿着钢管、砍刀前扑,身后小弟同样嗷嗷冲杀上去。
丧标只来得及组织四百人马,怎么可能抵挡得住,不到十分钟就被飞机等人给杀散。
陈鹏留下清理地盘,飞机等人顺着就杀向疯虎那边。
四条街接近两千人在厮杀,连治安署都不敢贸然出面。
毕竟死的是矮骡子,而且还杀上头,他们傻了才冒死阻止。
没过多久,水房幇就被杀得大败,地盘易主是显而易见的事。
而此刻,杜笙正在氹仔警署附近的公园看夜景。
“东莞哥,九纹龙出来了,三辆车约二十人。”
一名在警署盯梢的天启小队队长,飞快拿起电话通知杜笙。
“一会跟上,先等他们离开警署,注意别露了马脚。”
杜笙悠然上了一辆丰田车,就像散步归家一样随意。
......
“杜笙?他竟然来濠江了!?”
九纹龙刚坐上车,听到手下汇报脸色微微一变,随后冷笑一声:
“那又如何,老子死伤这么多人马,还没有跟他好好算账呢!”
前晚的事,他明明是受害一方,却被拉到差馆待足两晚,心中早就积压了一肚子火气。
两个小时前,他就吩咐律师让手下集结人马,准备彻底将洪兴扫出濠江!
氹仔是他们和安乐作主,哪能容许一个外来者指手画脚?
杜笙这条过江龙既然敢来坐镇,那正好给自己当垫脚石!
几人闲谈间,前面一辆丰田车忽然逆行掉头。
“去你吗的!你他吗是不是有病啊?”
九纹龙的前车司机下意识踩刹车降速,坐在副驾驶的保镖破口大骂。
然而他们没注意到,周边又有三辆车汇聚过来。
“大佬,有点不对劲!”
坐在第二辆车的九纹龙也注意到情况,皱眉道:
“阿闻今晚在附近驻场,让他带点人马来。”
这里是他们地盘范畴,哪怕知道敢来闹事的人极少,但以防万一还是吩咐一句。
这时,逆行掉头的丰田摇下车窗,后座露出一张平平无奇的脸庞。
“司机喝醉了,抱歉啊......”
他和善道歉之余,还礼貌伸出一支黒洞洞枪口。
前车保镖脸色骤变,抬起枪就想还击。
轰!
然而他的速度怎么可能比得上杜笙。
而且这么近距离面对霰弹枪,即使是头猪也得血肉横飞。
就连坐在驾驶位的司机,也被散射的子弾贯穿,车辆瞬间失控。
轰隆!
第二辆车刹车不及,被侧翻的前车砸中。
“扑你阿母,给我干掉他们!”
九纹龙撞破头,差点连胆汁都被震晃出来,破口大骂。
“快打电话叫人,有人袭杀——”
九纹龙的小弟还未喊完,就被跳下车的阿泰一枪爆头。
砰砰!
杜笙面带微笑下车,手上霰弹枪却像恶魔收割者。
周边几辆车里的阿和、天启小队队长等人同样快速收割,将熄火的九纹龙三辆车当成了靶子。
但凡敢冒头或举枪出来,绝对活不过一秒。
阿猫从丰田车跳下来,一枪打死第二辆车的司机,然后朝着后座看去,随即瞳孔一缩。
只见一个彪悍男人倒在后座上,手中却拿着一把枪,枪口正对准自己。
阿猫反应极快,整个人横向躲避。
砰!
阿猫只感觉肩膀赫赫刺痛,还渗出了鲜血。
要不是杜笙迅速补了一枪,只怕他已经躺着。
没多久,和安乐的人马被清除得七七八八。
他们这次是有心算无心,加上枪法准度完全压制,对手连还击机会都没多少。
九纹龙扒开彪悍保镖的尸体,知道这次在劫难逃,目呲欲裂对杜笙等人咆哮:
“你们是洪兴的?我要是死在这里,你们等着被清剿吧!”
他没想到这群人如此凶残,竟然敢在差馆附近就下死手。
杜笙没承认没否认,笑眯眯看着他:
“挺有道理,为了维护濠江的和平与治安,只好将你干掉方能避免战争,所以你得有牺牲精神才是。”
此言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甘霖娘!”
九纹龙气得直哆嗦,自己才刚出局子啊。
这群过江龙实在太凶残了,根本防不胜防。
“砰!”
杜笙听到警笛声,以及一群人马从不远处冲来,哪会浪费时间。
他见阿泰等人已经清理完手尾,信手一挥:
“撤!”
脱离现场后,杜笙瞥了一眼龙狱空间,欣慰点头。
又入账一枚紫色,平均一天一枚。
要是天天都有这个收入,他想不成为超人都难。
可惜这种事不常有,想收割起码得明年了。
接近晚上十二点,氹仔三街依旧热闹非凡。
杜笙将打下的几家娱乐场所全免费,让手下解解压。
他则带着飞机、陈鹏、赵德来、阿泰等人来到全盛酒吧,庆祝之余商议一下后续。
“敬东莞哥一杯,这次要不是多得他带人来濠江发展,我们哪有今晚这么威啊。”
赵德来举起酒杯,其他人哄笑响应。
他们今晚一共打下水房幇九条街,两家几乎对半分,能不高兴吗。
而且义合社那些叔辈得知此事,心中想法也有所动摇。
要是洪兴在濠江站稳脚,赵德来这后台就硬多了,更别说地盘扩张得这么快。
“哈哈,这少不了大家的功劳啊,来再干一杯——”
杜笙也不端架子,笑着端起酒杯。
今晚的确值得庆祝,如今整个濠江的水都被搞浑,打下地盘只是时间问题。
接下来,这边让飞机他们与义合社联手就行,他可以抽身了。
到时赌王就算再有想法,也不得不接受洪兴入局。
在他们庆祝时,原本想要今晚刺杀的鬼森得知战况后,怅然一叹:
“没了,你们准备退路吧。”
那手下叫住那群杀手,惊疑不定道:
“大佬,不试一试?”
鬼森咳嗽连连,隐见血迹,摆手:
“九纹龙已死,已经晚了。”
要是九纹龙还在,拉扯住洪兴的大部分注意力,他们还有机会浑水摸鱼。
但谁都没想到杜笙这条过江龙竟然如此决断,不仅迅速联络义合社发动进攻,
还强行在差馆附近斩杀九纹龙,这天平早已发生倾斜。
就算让他们侥幸暗杀得手,摩罗幇也没机会重新崛起,反而让洪兴调转枪头。
所以,留给他们的选择只有两种。
要么依附,要么离开濠江发展。
手下变得颓废,开始考虑退路。
然而他们有所不知的是,此刻正有一批杀手干着他们想干的事。
此刻,两名穿着皮夹黑的亚裔男子潜进全盛酒吧。
在热闹的氛围中穿梭,路过一名女子身边时,就听对方快速低声说了一句霓虹语:
“目标在三楼包厢。”
他们都是莺谷集团的人马,此前花费巨大代价搜索一圈,终于锁定了阿泰四人为袭击莺谷总部的嫌疑目标。
随后又花了几天时间摸底,从义合社某位中层头目口中得知,阿和悄悄回来陪老婆过年...
其中几经波折,才顺藤摸瓜找到了些微线索,里面辛酸堪称泪目。
今晚即使知道对方在扎堆庆祝,他们也得冒险试试,否则很难找到机会。
“分头行动,不行就扔手榴弹走!”
宫崎久秀作为暗黑小组新任若中,低声吩咐几句。
他们这次来了九人,都散落在酒吧内外伺机而动。
散开后,宫崎久秀与两名手下趁着巡查保安不注意,从后墙窜爬上三楼。
宫崎久秀仗着自身彪悍战力,几下解决走廊守卫,将其中一人拖进包间。
“不想死就老实交代!”
宫崎久秀拿刀搁在守卫咽喉,冷冷道。
虽然他的崋夏语不太标准,但守卫还是听懂了,惊得脸色苍白:
“你说,你说——”
“阿泰、阿和他们在哪?”
“尽头那间贵宾房。”
“里面都有谁?”
“我们义合社的来哥、耀哥,洪兴东莞哥、飞机哥、泰哥等都在。”
那守卫是赵德来带来的小弟,为了活命毫不犹豫说了出来。
宫崎久秀又问了几句,那小弟满头冷汗求饶:
“大哥,饶我一命——”
只是他话音未完,喉骨就被咔喀拧断。
宫崎久秀示意手下将尸体塞到酒柜,脑中不断思索下手的机会。
要是那守卫没骗人,贵宾房里面大佬众多,保镖肯定不少。
但他们很不容易才找到契机,而且来都来了,不可能就此退缩。
此外,外面守卫死了必然会引人怀疑,必须速战速决。
这里毕竟是对方地盘,一旦被合围很难逃脱。
还好这次是两个社団头目聚合庆贺,双方人马未必认识,这让他们有机可乘。
宫崎久秀决定伪装成飞机的手下,手上拿着果盘、啤酒等物往贵宾房而去。
沿途虽然有人经过,但还真让他们靠近门口。
然而这次守在门外的是陈鹏手下,伸手疑惑拦住:
“你们是——”
宫崎久秀见装不下去,俩人迅速扑上前,一人捂嘴一个割喉解决。
里面正在喝酒的杜笙忽然放下酒杯,皱眉看向门外。
飞机、韦吉祥等人意识到什么,瞬间进入警惕姿态。
就听砰的一声大门被撞开。
一枚手榴弹扔进来。
哒哒哒!
随后就是一阵狂猛扫射声。
要不是杜笙一脚踹翻面前的实木桌遮挡,只怕坐在一旁的阿泰、赵德来当场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