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姐姐,我和阿云是真心相爱,你是她年少时不懂事犯下的错误。”
“不被爱的人才是爱情里的第三者,你行行好,不要分开我们好不好。”
女子的双眸里充满了卑微与祈求,她扑腾一下跪了下来,伸出双手想要抱住白溪的腿。
白溪闪到一边去,让女子扑了个空,拍了拍胸口,惊慌道:“吓死我了,这还没纳进府呢,就给我行这么大的礼。”
“我有说过要分开你们吗?不是说了给他纳妾嘛,我可是很大度的正妻。”
白溪的话让女子表情一瞬间凝固,眼神里闪过一丝恨意。
要不是因为白溪,她也不会错过空青这一张牌,还让他对自己心生恼意,现在许泽云明明已经变心不喜欢她,还死缠着不放手,竟然还想让自己做妾,给许泽云纳更多的妾室!!!
她又挤出几滴泪水,小脸上布满了泪痕,让看见了就忍不住心疼。
许泽云见状,急忙上前扶起扑空倒地的宋知若,满眼心疼地将她拥进自己的怀里,安抚道:“我不会和你分开的,知若你相信我好不好。”
女子细细密密地哭声让他内心仿佛被割据一般,疼痛不已。
要不是因为他,知若也不会受这些苦。
思及,许泽云看了看白溪身后一直沉默的空青,暗下决心道:今日他就要休了白溪。
“白溪,我要休了你。”
男子的话让还在哭泣的宋知若心底一喜,从他的怀里抬起头,哭得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担忧道:“阿云,白溪姐姐没有做错什么,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喜欢上你的。”
男子拍了拍的她背,安慰道:“你没有错,都是这妒妇的错。”
“她水性杨花,和男人纠缠不清,昨夜一夜未归家,谁知道发生了!”
“今日我便休了她,重新娶妻!”
“可是要是休了白溪姐姐,白溪姐姐的名声就毁了。”
“她都做出那样的事情了,还有什么名声可言!”
白溪无语地看着两人假情假意地在那儿争论不止。
宋知若就差想要取代她,成为正妻两个字写在脸上了,还在那儿欲迎还拒地为着想,真是难为他了。
“我做了什么事情?看看你们光天化日之下,没名没份,搂搂抱抱。”
“对了”白溪转过身去,在那堆白纸里竟然找出了一张写满字迹的纸,“这里还有一封休书忘记给你了。”
许泽云接过那传说中的休书,对白溪的看法完全转变了,想不到她竟然也觉得自己有错,都给自己提前准备好休书了。
但一想到这儿,他的心情又微妙起来了。
这是早有预谋想要和那个小厮私奔?
这些年他不在家,两人恐怕早已经暗结珠胎,这是要他再回来晚一点,恐怕就已经喜当爹了。
思及,许泽云夺过白溪手中的休书,拿起桌上的笔,刷刷地写下自己的名字,连内容都未看清。
啪—
他将那封休书拍在桌上,傲慢地抬起头,严肃开口:“从今日之后你我就再无瓜葛,桥归桥,路归路。”
“记住今日是我许泽云休了你,往日就不要再来招惹知若了。”
白溪上前给了他一巴掌,笑道:“你休了我?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脸!”
“今日我就会离开许府,我带来的东西我会一样不差的都带走。”她似笑非笑地看着那紧紧相拥的两人,“不久之后许府就会重新热闹起来,两位不必担心眼前的冷清。”
“白溪,你什么意思?”许泽云紧锁眉头,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一脸高深莫测的女子。
“没什么意思,”女子冲他挑眉,不以为然道:“不过就是最后一次行使一次我正妻的权力。”
白溪拉着身后小男宠的手,不管身后疑惑,头也不会的往岸边走。路过两人时,还不忘踹了一脚一脸戒备的男子。
许泽云痛得脸色铁青,紧握双拳,强忍着怒气。
——
回到小院时,空青便送开了那一直牵着自己,软软的小手。
白溪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往厢房走去,踏进门前回过头看着院子发神的男子,叮嘱道:“你快回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需要自己亲自带走的。”
“今夜我们就回白家。”
见男子还在发神,她叹了口气,“一会让谷雨进所有东西都带走,你不收拾就不收拾吧。”
其实她也没啥可要亲自带的,就小崽子昨夜给她的玉佩碎片们需要亲自带着,她得进去找个软一点的小盒子装起来,要是再磕着碰着了,真得碎成了喳喳了。
她刚打开抽屉想要寻找合适的小盒子,背后便贴过来一具温热的躯体,她往前挪了挪。
腰间伸过一双有利的双臂,牢牢地将她禁锢在怀里,不得逃离。
“姐姐。”
白溪摸着那肌肉线条优美的手臂,感叹这小屁孩似乎真的长大成人了,心不在焉地回答他:“干嘛?”
“我最重要的东西就在这儿。”他低头蹭了蹭女子的头顶,在秀发间落下一吻。
他本就是孤身一人在这世间勉强苟活,从白溪将他捡回家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属于白溪。对于他而言,白溪就是他的全世界,没了白溪他的世界也会重新恢复黑暗。
听见头顶处传来的眷恋又带着一丝魅惑的声音,女子手中动作一停,兀得笑了起来。
她这是给自己找了一只还未断奶的小狗崽吧,一刻都不能离人。
“嗯。”
女子拍了拍腰间那双有力的双手,示意他松开,那双胳膊用力,她撞进了充满荷尔蒙的胸膛。
“松开。”
“不要!”
双臂收紧,身后的人仿佛要将她嵌进身体里,永不分离。
“乖,听话。”白溪耐着性子哄着他。
他低头在女子修长光洁的颈窝处蹭了蹭,声音压得极低,“姐姐是不是得到我了,就不珍惜了。”炽热的气息扑打在锁骨间,一路婉转蔓延至下。
身体的触感让白溪身体僵硬,不解地开口:“为什么会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