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
不是诶,她才是被强吻的那个人!
他哭什么啊!
搞得好像是她强迫了他一样!!!
听着空青断断续续的胡言乱语,白溪真想再给他一巴掌,让他的脑子再清醒清醒。
那只眼睛看出她想着许泽云了,她那明明是惦记着白允琰的伤好吧。
生气倒是真的生气,这事放谁身上不生气啊!
她的初吻!没了!没了!!!
“主人不要生气嘛”
喳喳仿佛吃到惊天大瓜,迫不及待地跑了出来,贱兮兮开口。
“你看,这不是找到了诀窍了嘛”
“什么诀窍,亲吻的诀窍?”
“我又没男朋友,我干嘛要学。”
白溪白眼翻上天。
“主人你能不能单纯点!”
喳喳傲娇的开口。
“哼,我说的是完成任务的诀窍!”
“……”
白溪好奇地询问:“哦~,那你说说是啥诀窍。”
喳喳兴奋地分享她的发现:“主人你看啊,他强吻你,黑化值就下降,好感度还增加了是不是?”
“对”
“你只要反抗他,黑化值就升高是不是?”
“是”
“这证明什么!证明什么!”
“证明什么?”白溪不想和她继续绕下去,“能不能不要卖关子,快说!”
喳喳:“当然是屈服他呀!”
白溪咬牙切齿:“想死是不是!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话。”
“哎呀,你看嘛实践出真理,明显他就是喜欢你嘛,只要你们俩亲亲我我,这不就不会黑化了嘛~”
喜,喜欢她?
白溪炸毛:“不要乱说话!他怎么可能喜欢我!”
喳喳无语,她家主人这是铁树不开花呀,难怪之前别人都给她送花,邀请她约会,最后她还以为别人是间谍想要接近她。
“不喜欢他为什么亲你,主人你始乱终弃额,你们都亲了,你还不承认!”
白溪满头黑线,什么叫她不承认,她是被迫的那一个喂!
“知道了知道了,你可以下线了。”
再聊下去,空青都要哭断气了。
在小世界里和喳喳聊天并不像是在星际一样,别人也能听见,更像似白溪在用意识和它交流。
毕竟这一个人自言自语的着实有点吓人。
在空青眼里白溪就是在盯着他发呆。
看着空青哭的梨花带雨的,好似被抛弃的小狗一样,让白溪心底一颤。
她伸出手去勾住了空青一直想要勾住她的手指,另外一只手用袖子轻轻地给他擦拭眼泪。
不是她不讲究,是唯一的那根帕子绑宋知若用去了。
手指被勾住,脸颊也感受到柔软的触感,空青抬起眼帘,一双挑花眼微红,布满了震惊与不解。
“小…小姐?”
“别哭了,我没生气,我没惦记许泽云那个傻逼,再哭眼睛不想要了呀。”
女子的声音仿佛就是久枯干涸的旱地了流进的那一汪清泉,让空青悬着的心终于落进了柔软的温床,但还未真正的安心地陷进去。
“真的吗?可是他们都说小姐很是心悦许泽云,才会在当初‘下嫁’和他订婚。”
空青湿漉漉地双眸里死死地盯着白溪,似乎想要她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白溪:“……”
这怎么还翻旧账呢,当初是原主答应的,又不是她答应的,她咋知道恋爱脑咋想的。
白溪:“当初年少不懂事,识人不清,现在脑子进的水都给倒干净了,不惦记那个傻逼了。”
空青还是不愿相信,年少喜欢这么久都人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白溪似乎知晓他内心想法一般,继续开口:“真的不喜欢了,我和他迟早和离的。”
空青被‘和离’两个字震惊地瞪圆了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呆呆的样子,让白溪想到了猫,这可爱傻样真是像极了。
白溪继续让他震惊:“你也看出来了,他喜欢上了宋知若,我还是给他们让位,不要耽误她们的幸福,做个罪人了。”
呸,让个屁,渣男贱女。
见白溪这样自暴自弃,空青焦急地想要安慰她:“不是这样的,你才是不是罪人,是他们对不起你!”
“你这么好,是许泽云眼瞎不珍惜你!”
当初白溪和许泽云订婚时,许泽云便被白允琰和白云禾兄弟二人压着发誓,这辈子只爱白溪一人。
可许泽云还是违背了诺言,毕竟不是真心发誓的,谁会一直放在心上。
白溪笑着回他:“好了,好了,不哭了吧,我不惦记他了。”
空青还想要继续为白溪打抱不平,被突然出现的白云禾打断了。
“小溪,你怎么在这儿呀,害我好找。”
“小溪你的嘴怎么了?”
白云禾目光落在白溪微微发肿的唇角,双眉微皱,难道是刚刚小溪一直吃吃吃,吃上火了?
白溪心里一万个草泥马跑过,撇了一眼已经红到了脖子处的罪魁祸首,面上镇定地回答他:“可能是刚刚吃上火了吧。”
白云禾还是觉得可疑,还未等他细想便被白溪拉着往前走去。
“刚刚我好像看见大哥受伤了,我们快去找大哥吧”
徒留空青一人涨红脸在原地,他不自觉地摸上微凉的唇,指腹慢慢摩挲着。
啪——
脸上火辣辣地痛,空青看着同样有些痛的右手,轻笑出声。
他不是在做梦,小姐也没有不要他,还哄他了。
【黑化值20】
【好感度65】
呆愣地痴笑一会才反应过来白溪已经走远,立马也跟着追了上去。
——
白允琰早已经来到了偏殿,太医正在为他处理。
不远处的纪司柠躲在皇后的身边,咬着唇,眼睛也不眨地看着太医用酒精给白允琰消毒。
太医带着白允琰去偏殿时,纪司柠已经完全缓过了神来,非要跟着一道前去。
皇后拗不过她,只能随她,也跟着她一同前去。
留下皇上一人组织现场。
随着酒精的落在伤口上,纪司柠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看着就疼。
但白允琰没有吭气,只是另外一只手握紧了双拳,在边关打仗时他受过无数的伤,都是他自己忍着痛撒酒精消毒。
只是这次毕竟是冲着要纪司柠名命去的,软刃看着很软,但是极其锋利,在他的手臂上划了一道极深的伤口。
白溪和白云禾到来时,太医已经开始给白允琰包扎了。
“大哥你没事吧。”
“没事,这点伤怎么可能要你大哥的命。”
白允琰自信的想要抬起受伤的那只手给他们展示一下。
结果换来的是,好不容易止住的血又浸出来了。
白溪:“……”
白云禾:“……”
她大哥怕不是个傻子吧!
白允琰尴尬地笑了笑:“忘了,这次伤的有点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