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一直在教堂,其他修女可以作证。”厉银花道。
“接待我们的老修女说你最近一段时间都不在教堂,你去了那里呢?”罗菲道。
“去见了我真正的故人。”厉银花道。
“你的故人在那里?”罗菲问道。
“在乡下,”厉银花道,“我们的谈话可以结束了吗?还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呢!”
“可以,今天我的拜访到此结束,我们可能还会再见面。”罗菲道。
厉银花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起身离开了,并不把罗菲他们当客人,礼貌性地送别。
罗菲他们出大门时,看门人好像在等他们离开似的,他们刚迈步出门,看门人迫不及待地要关上门。
罗菲好像想起什么了,立忙转身,让看门人暂时不要关门。
看门人不待见道:“你们还有什么事吗?今天我们要早点关门,我们内部有事情要处理。我等了你们这么久,你们这会才离开!”
罗菲道:“就问你一个问题,七月二日,你们教堂的修女厉银花有外出吗?”
看门人道:“最近一个多月,她没有那天没有出去。”然后“啪”地一下把门关上了。
罗菲看着紧闭的门说道:“看来那个厉银花最近在外面忙活什么,今天教堂内部有重要的事,才赶回来的,并正好碰上我们了。”
马成警官道:“厉银花看起来很哀伤,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年轻时失足成了妓女,遇上心爱的人,都为他生了孩子,最终还是被抛弃了,难道妓女都是遇不到真爱的吗?”
罗菲瞥了他一样,说道:“今天见了这个女人,你就得出这么一个结论,妓女遇不上真爱!难怪你当警察这么久,局长的位子跟你无缘的。”
马成警官道:“你就别老说我混的不咋得了。说说你收获了什么?那个忧郁的修女究竟跟顾家的案子有不有关系呢?”
罗菲道:“厉银花是不是谋杀顾大勇的凶手,我不能确定。有两个信息,又给我的推想增加了两个环节,也是这起案子最关键的环节。首先证实了厉银花就是顾泰霖的亲生母亲;其次她作为修女不好好呆在教堂,却频繁外出,肯定是有什么别的事,并不像她说的——她去乡下见故人了。她要见个故人有必要经常出去,还很长一段时间不回来吗?我们要想办法弄清她最近的行踪。”
马成警官道:“怎么弄清她最近的行踪?”
罗菲道:“看看你,你又没有注意观察。接待我们的老修女,见到厉银花,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来者?你还记得吗?”
马成警官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我忘记老修女说什么了。”
罗菲说:“老修女的原话是:‘银花,听说你最近频繁地去红山精神病院,所以才没有来教堂吗?’,这句话给了我们一个很大的提示,说明厉银花经常去那个红山精神病院。”
马成警官道:“厉银花经常去精神病院做什么呢?”
罗菲道:“她去精神病院干什么,我也不知道。她最近的行踪,我们就从精神病院开始调查。”
马成警官恍然大悟道:“我怎么没有想到这点呢!看来我这个警察还真的跟你混,才会有出头之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