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道:“我们这辈子只会见这一次面,你没有必要知道我的名字。至于什么组织,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没有问过跟你接头的人,现在也别问,这对你没有什么好处。你只用乖乖带货出境,不耍什么花招,组织就不会找你的麻烦,你可以安然无恙地指挥你的船,然后迷醉于毒品就行。”
袁九斤顿了顿,说道:“我怕我那天突然死了,至少死之前,我得知道我一直在冒险为谁干活?”
和尚道:“带着未知的原因死去阎王会容易接受你。”然后转身走了。
……
袁九斤扶着门,伫立一处,想着他服务的组织肯定跟佛门有关。他闲暇时,想办法去调查一番,也算是给无聊的生活增添点乐趣。他现在满足的不仅仅是赚钱买毒品了,是对生活中的有些事情发出了疑问。
他关上门,回到客厅,盯望着黑色袋子,良久目光都没有离开,和尚特地回来嘱咐他,不要偷吃是什么意思呢?他为组织做了那么多年的事,他带毒品出境,从来没有因为自己喜爱毒品,而悄悄偷吃。他们组织知道他的为人,难道是他今天动了要偷吃的心思,神秘组织感应到了?
这样说来,那个组织神秘的不属于人类,所以才有那听起来毛骨悚然的放血死亡法。
这次,他偏偏要偷食一点,因为他说效果更长久,他有点不满足现在的毒品效力的时间了,他希望每次打上一管,能让他嗨很久。现在他的人生,只有在毒瘾中,才能体验到世界不是苍白的,无聊的……
他就不信邪,他动了他们一点点货物,他们会知道……不过,他一直是循规蹈矩的委托带货人。现在动歪心思的话,他自己也会不安,失去别人的信任,就是断自己的财路。
可是这次,他体内的冒险因子,一直在朝他喊话,偷吃一点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
他打开袋子,里面有一个塑料小袋,被软纸层层包裹着,里面有大概10克像干狗粪的细末,目测没有什么杂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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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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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晨局长几乎每天都会接到侦探罗菲的电话,询问他利用他们先进的警力有没有追踪到蒋梅娜的消息?罗菲找不到委托人蒋梅娜,他感觉整个世界的人都消失了,只留下他一个人在地球上找不着北。单纯的委托人蒋梅娜以为她只是目睹了一场杀人事件,跟她没有关系。其实她自己不知不觉也搅和到其中了。她的失踪,就是证明。警察通过基站,搜索蒋梅娜的手机信号,完全搜索不到了。她除了失踪,还有什么呢?
文清晨局长看罗菲不厌其烦地催他找人,抑制住怒火告诉他,有蒋梅娜的消息,会主动给他打电话,旁敲侧击地让他不要总是打电话烦扰他,他有用心帮着找人,只是眼下没有进展,他也很烦躁。
罗菲追问他没有找到人,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线索?
文清晨局长为了敷衍这个较真的侦探,把昨天他的手下接到蒋梅娜的父母的一个电话,告诉了罗菲。他不觉得那是一个不寻常的信息,只是向报案者罗菲表明,他们警察拿了纳税人的钱,在为公民认真办事。
具体情况如下:
之前警察找到蒋梅娜的父母,得知她和她的父母断绝了关系。因为她父母是为人师表的老师,接受不了女儿跟一个年龄大的男人在一起,所以就闹矛盾,有一年半他们没有联系了。孩子犯错,或者说,孩子没有按照父母的意愿行事,气消之后,父母一般会主动联系孩子,再跟孩子好好沟通,不想蒋梅娜失踪了一样,到处找不到她,为了逃避他们,还换了手机号码。她的父母认为他是跟了那个他们从未谋面的老男人,故意躲着他们,所以也就没有报警,说她失踪。眼下他们女儿真的失踪了,他们苦思女儿为什么会失踪才想起,前几天有一个陌生男子,到他们家找过蒋梅那,问蒋梅娜要一块绣着“J”字母的蓝色手绢。
蒋梅娜的父母觉得这件事很奇怪,一张普通的手绢,为什么还有人专门来问。她的父母告诉陌生男子,他们有一年多没有跟蒋梅娜联系了,所以不知道任何她的情况。
蒋梅娜的父母看陌生男子很着急要找到那块手绢,于是让他留一个联系方式,他们联系到蒋梅娜,会通知他。陌生男子拒绝了,不希望他们主动联系他,好像怕暴露自己的身份似的。只说,过不久,他会再上门来找蒋梅娜。
文清晨局长无心告诉罗菲的一个信息,让他像奄奄一息的病人,吃对了药,终于精神了起来。
罗菲从警察那里没有得到蒋梅娜的消息,却帮着他把手绢这条线索镶嵌到他推理的环节上了。之前,他以为手绢只是偶然导致了一条人命,所以没有联想太多。
项圆芬死亡神秘失踪,可能与警察调查的雀斑男生谋杀案有关,且牵扯到蒋梅的娜的失踪,以及一个神秘的贩毒团伙,这条链子一样的案子,罗菲没有告诉警察,只是必要的时候,才让警察帮忙。如果警察足够聪明,他们可能在寻找蒋梅娜的时候,发现案件还有着别的蹊跷。
罗菲调查具有挑战性的案子时,一向独来独往,掺和的人多了,会扰乱他的思维。但他会对顾云菲毫无保留地讨论他手头的案子,沮丧的时候,可以无顾忌地发牢骚。顾云菲一向是他的忠实听众,必要的时候,她还会帮他出谋划策,或者想尽办法安慰他。这次也不列外,项圆芬被人杀害后尸体莫名消失,如果她的亲朋没有报警,他也不打算先告诉警察。尽量凭一己之力找寻到答案。
项圆芬本身也是一个神秘莫测的人物,最近几天时间,他着力调查她的真实身份,她并不属于大陆人,而是来自台湾,在台湾结婚过,丈夫的名字确实叫郑少凯,这个男人也是台湾人。他之前在大陆没有查到她结婚的记录,所以才误以为她没有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