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黎顺看到枕头下露出用麻编制的像马鞭的鞭子,不由明白了,邓大富是有特殊X爱好的,平时会用鞭子抽打妻子的身体得到X -man-zu,妻子也因为得到丈夫的抽打而得到X -xing-feng,.看来,这对夫妻,一个是施虐狂,一个是受虐狂。他曾多次在书上,看到世间男女有这样奇怪的癖好,所以也就见怪不怪,只是刚才看到伤痕时,没有想到这一层,中了邓娇试探他的计。难道这场与邓娇的较量,因为这个问题,他就此输了吗?不……他得想办法挽回这场败局!
邓娇看黎顺瞧见枕头下的小鞭子时,眼神变得闪晃不定,一定是鞭子的存在让他内心有着深意的想法,以及他抓住她胳膊的手,像钳子一般变得更紧了。这是她与他肉体接触,明显感受到的他的身体反应,他心上紧张,手自然就会握紧,还有他的呼吸变得比之前急促了一些,心脏有那么一瞬间,好像被电击一样,颤抖了一下。人突然面对某个问题和事物时,人的言辞、眼神和表情可以掩饰他在撒谎,但身体会有细微反应的。人类发明的测谎仪就是这个原理,利用测谎仪测试可能说谎的人,看他面对提问时,身体是否有微小的变化,从而判断他是否说谎。
邓娇紧挨着黎顺,彼此的肌肤贴在一起,他身体幽微的反应,她都能感受的到,比测谎仪还灵敏。她是人——敏感的人,测谎仪说来说去只不过是一个机器。她身体感受到他的身体变化,让他深知她的判断是对的,眼前的男人不是真的邓大富,可她又不相信眼前的男人不是邓大富。他若真是假的邓大富,那么真的邓大富去那里了呢?
黎顺尽管明白关于她身上伤痕的疑问,明显暴露了他不是真的邓大富,但他还是侥幸地弥补他的失策,说道:“你是想示意我用鞭子抽你吗?”
邓娇道:“不……不是,如果你是真的邓大富,你出差回来那晚就会来抽我了,这是我们夫妻间的常规乐趣。人说小别胜新婚,他出差一段时间回来,自然会特别有兴致玩只有我们之间知道的鞭子游戏,所以我们Z-A的时间,很有规律,就是他每次出差好几天回来,我们才会Z-A ,平时我们绝对不会Z-A。你出差一个星期回来,每晚躲在书房不回卧室睡觉,从这点来看,你不是心里有鬼,就是发生了你难以启齿的事情。我所谓的难以启齿的事情,就是你不是真的邓大富,说吧!你是谁?真正的邓大富又去那里了?”
黎顺把她的胳膊抓的更紧了,好像怕稍微有松懈,她就像一条鱼,钻进茫茫无际的大海再也找寻不到她。他在心里盘算着,他们接下来的对话中,他会随时找个时机让她没命,那么今晚就又是一个杀人夜.不然他不仅没有机会再杀她,还会被她送进监狱。
黎顺已知事情败露,还是不死心地问道:“说说你如何看出来,我不是真正的邓大富?”
邓娇冷笑了一下,说道:“你把你的长相整容整的跟邓大富很像,或者说你本来跟邓大富长得很像,利用你们这个相同点顶替他。但邓大富平时的生活习惯和性情,以及他对邓家里里外外事物的熟悉程度,小到我们夫妻之间的秘密私语,你可是都模仿不了的。我是谁啊!——我是邓大富的老婆邓娇,他身上有几根汗毛我都知道,这点你难道不明白吗?你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冒充我的丈夫邓大富。”
邓娇的口气听起来虽然有点冷,有点生硬,但黎顺并没有听出愤愤的仇恨。关于这点,黎顺有些不解,但邓娇已经把事挑明了,情不自禁把她的胳膊掐的更紧了,邓娇都喊痛了。今晚邓娇必须死,不然她会把他的事公布于众,他要找机会把手伸向她那细长的脖子,然后用尽力气,邓娇就会断气。
黎顺像吸血鬼一样盯着她白皙的脖子皮肤下微颤的血管,说道:“——你没有证据证明我是冒充的。”
邓娇瘫痪似地躺在床上,说道:“这不是法庭,说任何话都要讲证据。我是邓大富同床共枕多年的夫妻,他细微的举动,我都看得一清二楚。从你上上星期出差前,临走时,你对我深情地盯望,我就看出你不是真的邓大富。你向女人投射爱慕的目光时,一点都不同于邓大富。你要知道,我嫁给邓大富前,我是一个风尘女子,看透男人,了解男人可是我的专长。再说,邓大富自从娶了我,我生了孩子,他就多没有那样深情地看过我了。况且你跟邓大富形同,神不同。那天我看出你的奇怪,开始我以为是我眼花,看错了你。你跟用人和那个赌棍说话,跟邓大富非常不同,邓大富跟谁说话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你却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显得畏缩。而且你出门不叫司机,这可不是邓大富的风格,邓大富可是一个非常会使唤人,让自己享受的男人。
“于是,我跟踪了你,不想你转过公路的拐弯,钻进了山林里。我跟你进了山林,找了你一圈,没有找到你,最终跟丢了你。所以我肯定你不是真的邓大富,于是我推想,你想必是把邓大富谋害了,或者囚禁了,才有胆子冒充他的。
“我没有执着地在山林找你,我回家等你,看你回来继续演戏,我觉得这是一件非常好玩的事。可你终究不是邓大富,长相能瞒过任何人,可你怎么能在熟悉邓大富的家人和员工面前把戏演得毫无破绽呢?你的每一个举动都漏洞百出。说吧!你是不是把邓大富杀了?冒充他,是不是想得到她财产?”
黎顺听得浑身冷汗直往外冒,脸上的汗水滴打在邓娇的脸颊上和嘴唇上。
邓娇舔了一下嘴唇上的汗水,说道:“你不用狡辩,也不用解释,你掉到我身上的汗水告诉我,我的话,让你不由自主地冒汗,说明我的话,说到你的心坎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