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把这件奇怪的事往不附和科学的方面去说了,这只会让我感到害怕,我感觉都要窒息了,就算我离开这里去外地,这个神秘的家伙,都会跟着我。”邬蕙荏长叹了一口气,“唔……我相信,这件事是人为的,不是怪物所为。”
黄银银撇嘴道:“无论是人为,还是怪物所为,我都觉得你被这样一个家伙盯上,好像不是什么好事,还是先让我看看黄金玫瑰吧!我很喜欢黄金的,要不送我一朵吧!”然后一把抢过木头盒子,但马上又被邬蕙荏夺回去了,如梦方醒地掂了掂木头盒子,诧然道:“这次木头盒子真轻,好像里面没有东西呢!莫非是一个空盒子?”
“真的?假的?”黄银银一把夺过木头盒子,迫不及待地打开木头盒子的盖子,露出夸张的表情,惊叹道:“My god……不是黄金玫瑰呢!是一张叠好的字条,应该是表白情书!快看看,神秘人说了什么肉麻的情话。”
邬蕙荏激动地一把抓过字条,手颤抖地展开,上面用4号正楷字体打印着一句简洁的话:你生日那天的午时,我们在鹰嘴山庄见!
黄银银从呆若木鸡的邬蕙荏手中拿过纸条,读出声来,然后发表见解道:“纸条上说‘你生日那天的午时,我们在鹰嘴山庄见!’,并没有说邬蕙荏,你的生日那天,在鹰嘴山庄见。所以说,这个纸条不一定是要给你的,你别高兴太早。”
“不是写给我的,难道是写给你的?”邬蕙荏抓过纸条,摆弄着木头盒子,头头是道地说道:“装纸条的木头盒子,跟装黄金玫瑰的木头盒子一模一样,而且同样是以这种神秘的方式送到我身边的,所以我断定,这个纸条是写给我的。”她激动的声音都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神秘人终于要跟我见面了,而且他还知道我的生日,看来神秘人是我认识的人。”
黄银银眉飞色舞道:“我知道你的生日是这个月的15号,神秘人看你生日是这个月,所以不再送黄金玫瑰给你,送了这张纸条,终于要跟你见面,黄金玫瑰上刻字有‘LOVE YOU’这样充满爱意的字眼儿,是不是他觉得送够玫瑰你了,以为已经俘获你的芳心,要把你约到鹰嘴山庄去见面,正式口头像你表白他的心意,说不定还会正式向你求婚,让你嫁给他,跟他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邬蕙荏道:“虽然你说的有点夸张,但如果情况像你说的,那么这张纸条就是百分之百写给我的!”
黄银银道:“既然送你黄金玫瑰的人,要跟你见面,那你就收整好心情,等你生日那天,去见见那个神秘人,这一切,你的疑惑不就全部解开了吗?不过,你别一开始就答应他的求爱,就算你心里喜欢他,也要暂时拒绝他,报复他这近一年来对你的折磨,弄这么个黄金玫瑰的诡计,让你惶惑不安。让他尝尝因为被你拒绝而不好受的滋味。”
邬蕙荏抱起在她脚边打转的小黄狗,说道:“你想的挺美好,挺简单,但你有没有想过也可能是陷阱,是阴谋呢?如果真就是暗恋我的人,搞了黄金玫瑰示爱这个恶作剧,最后说要见面时,也不要去鹰嘴山庄见面呀!鹰嘴山庄是有名的鬼屋,你难道不知道吗?”
黄银银道:“鹰嘴山庄是鬼屋,我到是听说过,但我觉得是有人造谣。”
邬蕙荏道:“鹰嘴山庄有鬼,谁都相信,怎么会是有人造谣呢?”
“鹰嘴山庄发生的事,我比你清楚,”黄银银双手抱在胸前,老成道,“20年前,一个叫邓大富的有钱商人,在郊区有名的银河附近,建造的了一座具有中国古典特色的奢华无比的独栋别墅,方圆好几里才有人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里风水不好,邓大富夫妇和一儿一女,搬进那座别墅后不久,他的太太和两个孩子都去世了,都是得了医生也查不出来的怪病。邓大富伤心了一段时间后,娶了一个比他小二十岁的年轻姑娘。他们结婚时。邓大富48岁,姑娘28岁。自从他们结婚,他们深居简出,邓大富生意也不做了,把公司卖掉,土地卖掉,不动产就只剩下那座鹰嘴山庄。他和第二任妻子结婚开始5年,还有人看见他们在别墅附近散步,偶尔还开车出门买东西,大概过了5年,他们行踪就有些诡秘了,山庄的门也不开了,他们人影也不见了,但看得出,偶尔山庄有人居住,晚上能从窗子上看到灯光,还能听到里面有音乐声,因为大家再也看不到他们的人影儿,所以觉得那是山庄在闹鬼。有特别好奇的人,曾翻墙进山庄看了,山庄里面确实长时间没有人居住了,估计是邓大富带着娇妻和钱财,离开了那令他伤心的地方,但有人却看到里面有灯光和听到有音乐,不由猜测山庄有鬼。我觉得吧,是大家想多了!根本就是有人在造谣,邓大富夫妇的神秘失踪和他前妻孩子在山庄病逝,让造谣的人有乱说的根由。”
邬蕙荏大惊失色道:“我跟鹰嘴山庄的人从来不认识,怎么会有人叫我去那里见面呢?”
黄银银嘟着樱桃小嘴,吧嗒了一下双唇,说道:“你也没有必要担忧,你不是被鹰嘴山庄的人盯上了。我的想法是,一般人跟人见面约地点时,都会叫人去一个有标志性的地方,那样方便彼此见面。这个寄送黄金玫瑰的人,想安静地跟你见面,约去噪杂的公园,或者商场,觉得不妥,约去有名的鹰嘴山庄,那里安静,大家知道那里闹鬼,不会随便去那里打扰你们,同时你也知道那个人人皆知的地方,所以叫你去鹰嘴山庄跟他见面。这也说明了一点,送黄金玫瑰你的人,不想任何人打扰你们见面,所以约你在寂寥的鹰嘴山庄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