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在地狱!’
“罗大源看四周漆黑一片,呼了一口酒气,说道,‘这么黑,看来真是地狱了!’然后又准备睡过去,我立马用枪抵住他的脖子,他红热的脖子突然被冰冷的枪口抵住,顿时预感不妙,立马清醒了过来。声明一下,那把枪是我在罗大源车座下找到的,正是枪杀杨彪的那把。我的计划是带了一柄锋利的牛角刀,是要用刀尖抵住他脖子的,不想找到一把更具杀伤力的家伙——手枪。我在英国留学时,学过射击的,枪法算不上一流,但还过得去。
“罗大源显然受到了惊吓,恐惧道,‘小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俩无冤无仇的,用枪口抵住我的脖子,怪吓人的。我看你面皮光鲜,还打心底喜欢上你了。不想你却要反咬我一口,你是要从我这勒索钱财吗?我有的是钱,你不向我勒索,你听我的话,我也会给你大把的钱花。’
“听他说出那样桃色的话来,我有些气愤了,把枪口抵在他肥腻的脖子上更紧了,警告道,‘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而且要如实回答,不许说其它的废话,不然这把枪会真的送你下地狱。’
“罗大源绝望道,‘要不是喝多了酒,我没力气反抗你,否则也不会让你这个毛头小子占上风,被你逼迫的这么狼狈。你问吧!我回答就是了。’
“我正式问他话之前,没拿枪的手打开早就准备好的录音笔,我把他的话录下,可以作为法庭上的证词,然后我问道,‘清潭公寓的枪杀案,是你制造的么?’
“罗大源道,‘是的,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是警察?’
“我说,‘我是谁,你不要管,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你除了枪杀杨彪外,是不是还枪杀了一个女孩?’
“罗大源道,‘清潭公寓的杨彪是我枪杀的,你说什么女孩,我不知道情况。’
“我说,‘女孩体内的子弹,跟杨彪中的子弹是相同的。’·
“罗大源道,‘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问,‘你那天朝杨彪开了几枪?’
“罗大源道,‘开了三枪,第一枪没有打中他,第二枪打到他手上,第三枪打到他脖子上,才把他杀死。’
“我说,‘你的枪法真够烂的,没打中杨彪的第一枪,子弹飞到那里去了?’
“罗大源道,‘飞到窗外去了。我跟杨彪搏斗,才打出那么烂的枪法。别看那家伙瘦的跟一根面条似的,却像一头野兽一样凶残气力大。不跟他搏斗的话,我的枪法会比世界上一流的狙击手还令人刮目相看。’
“‘到这节骨眼上了,还吹牛皮。’我问,‘那三枪分别是在杨彪房间那里开的?’
“罗大源道,‘没打中的一枪和打到手上的那一枪是在他卧室开的,致命的第三枪是在客厅开的,那时他逃跑到客厅去了。’
“我问,‘你开枪时,卧室的窗帘有关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