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柯南没想到妻子嫁给他,竟然能够忍受家里的较差的条件,竟然没有空调,没有热水器,每天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没有什么存款,她也愿意为柯南生孩子,愿意抚养孩子,教育照管孩子,这样的女人到哪里去找?真是千里姻缘一线牵,不是缘分不碰头。
柯南现在在外面工作,过得还不错,有地方洗澡,有吃的,有喝的,呼吸的空气也干净,就是没有女人,不过,他每月还能回家一次,这样也不错。跟以前比较起来,是比较幸福的。幸福感容易满足,这样的人生可以将就。
以前在荆楚西工作,每一个半月才回家一次,回家后,发现他的妻子没有不适感,还好,如果不巧,遇到了一月一次的麻烦事,那么,柯南就倒霉了,急得不得了,就是没办法,有时只有借助两个指头来解决问题,但是,指头的作用永远无法满足,无法替代,这是上帝造女人的奇妙之处,就是要让男人只爱自己的妻子,那是最合适的,最相配的,不是凡事都靠自己就能解决问题的,上帝造女人就是要来帮助男人,女人是男人身上的肋骨造成的,所以男人说女人是肉中的肉,骨中的骨,这个就是人类历史上最早的情书,实际上现在还是有不少人在用,特别是热恋中的男人,在无法表达的时候,或者没有多少词语来表达爱意的时候,就用这个,屡试不爽,十分有效。这个话听起来有些肉麻,实际上女人肯定爱听,这个说到了事物的本质。
事实上的确如此,柯南没有妻子在身边,非常麻烦,晚上不敢穿紧身内裤,也不敢盖厚重的被子,担心晚上睡梦中无法自制,结果倾泻而出,又不想起床,身上却黏糊糊的,非常不爽,早晨起来,差不多都焐干了,有一股味道,这个味道柯南还习惯,他妻子不习惯。早上起来,感到不适,因为身上觉得脏兮兮的。要马上清洗,内外都要打扫才行。
后来回家,他妻子问:“这个月来了几次?”
柯南羞红了脸说:“四次。”
“怎么比我的来得还要勤快啊?”
“那不能比,你来的,就跟杀人一样,我的,是精华,是干净的,你还不想闻。可能过敏,也可以嫌脏。”柯南说。
“我的准时来,你的不见得准时,满了才来,还不跟你商量,再说,你的东西,现在对我来说,一点用都没有,那么多,只能牺牲掉,不可能再夺冠,想要碰到合适的对象,没门,话说回来,你的那个已经完成了使命,该退休了。现在孩子都这么大了,还要它干什么,还不如剪了,成为太监,在外面混,我就放心了。现在出轨的那么多,你是不是其中的一个?人们都对婚姻没有了敬畏心,随随便便的,乱七八糟的,多少有点让人不放心。”柯南妻子说。
“你可真狠,就不允许我包个女人吗?在外面寂寞了,可以解解乏,你又不在我身边,怎么能帮助我?不能自私,要共享对不对?看样子你要休夫,想要斩尽杀绝啊!”柯南说。
“你开玩笑吧?你还包,你才几个钱啊?现在的女人不简单,你那三瓜俩枣的,够干吗?还不够给人家买化妆品的。你想包,人家还不让呢,你以为你是巨星?就是巨星,也会陨落。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都是这个道理,你信不信?”柯南妻子说。
“信,可是信又怎么样?你们女人就是麻烦,买一大包装修材料,在脸上瞎折腾,折腾来,折腾去,就把脸给毁了。你以为工业品化学品对皮肤有好处吗?那些都是伤害皮肤的,不知道的还花钱买了往脸上涂抹,不考虑皮肤的感受。知道的早就素颜,不化妆,照样可以吸睛,成为大家关注的对象。化妆品,不是贵的就好,便宜的不好,无论贵贱,都不好。都是化学品。”柯南说。
“你少管,女人全指望着化妆品活着了,没有化妆品,还不如死了算了。女人是素颜,肯定会遭到男人抛弃的。这是真的。听说日本女人不化妆就不见自己的老公。都是要化妆的。不化妆真的不能见人。”她说。
“这个不一定。我们这里的女人都是化了妆给外人看,在自己老公面前,原形毕露,全是真材实料,不假装修和粉饰,真实再现。女人的脸不是建筑材料能耐腐蚀,是有生命的,很脆弱,这个你不承认都不行,那么,你说说看,你怎么不买装修材料在脸上乱画?”柯南问。
“这是女人的个性不同罢了。求同存异,大部分女人都爱美,大多数女人都喜欢别人叫她美女,所有女性都不愿意被问到年龄。因为这是女人的绝对隐私,没有之一。没有女人喜欢孤单,没有女人愿意浪费芳华,所有女人都期待爱着的人也爱她,一生忠贞不渝,绝对不怀二心,对婚姻绝对忠实,不会背叛。宁可海枯石烂,也不会对三千弱水都去饮用,要不然,就会被一江春水带向东方,漂流逝去,永不回还。”她说。
柯南每每想起他和他妻子的对话,心里就充满了甜蜜的感觉,这些话在说的时候不觉得怎么地,到了他一个人的时候,就感到特别珍贵,特别温馨。
洗完了澡,柯南肯定不会马上就睡,他要等头发干了再睡,这是真的。这个习惯不好,容易受寒,可是习惯养成,难以改变。
在梅雨的季节,到处都湿漉漉的,仿佛空气拧一下,就能拧出水来,只是没有那个功能,如果有特异功能,柯南真的要这么干,桑树看起来绿油油的像是泼了绿油,明晃晃的,还碧绿如玉,滴水成水晶或者琥珀,再说湿头发不容易干,需要吹风机的帮助,但是网上说,吹风机吹多了也不好,尽量少用,吹风机对头发有伤害,谁知道是哪个砖家说的,到底对不对,无法考证,后来又有砖家说没事,柯南不知道该听谁的。
专家的话,就是砖家的话,不必当真,很多专家还不如老百姓,很多研究,还不如常识,这些专家的身份值得怀疑,不清楚是从哪个山头来的,或者是从哪个山洞跑出来的,心思没用在学术研究,而是用在其他非专业方面。专业只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个目的很难说是单纯的,谁知道呢?可能只有自己知道。如果追求仕途,也很有意思,只是砖家的兴趣不在专业知识,在于怎样治理人和社会,可能就不会用心在科学研究上,这样所谓的成果就是十分可疑的。研究歪门邪道可能是很有意思的活动,其实,追求仕途升官发财的思想已经渗入到每个国民的骨髓,这个不容易改变,学而优则仕,就是大部分人的共同的价值观人生观和世界观。在这个方面,看起来没毛病。
柯南长得像是官场上的人的样子,举手投足都有当官的范儿,但是,他不是官,长得像不见得就是。在上小学时,有算命的就说他要当县长,可是到现在,他还在跟村长打交道,村长高兴了请他去打打牙祭,吃顿大餐,不高兴了,让他自己做饭,做的多,就多吃,做的少就少吃,咸的也好,淡的也好,都得吃,总之不用自己动手,自己可以接受服务,自己也可以为别人服务,别人可以为别人服务,这个服务就是十分复杂的,在社会的各个方面,都有服务这个现象,无法回避,也需要勇敢面对。
柯南看书,这个该死的课程,到现在还没有达到目的,没有通过考试,意思就是要加强,改卷的老师,也可能是学生,非常严格,高兴了你给你打及格,不高兴了,就让你再考一年,或者两年,总之,让他非常郁闷。看来,欲速则不达,要想达到目的,就要付出努力,如果自己愚笨,就要付出绝对多的努力才行。如果不努力,肯定会退步,可能前功尽弃。
这考试从柯南谈恋爱开始,到孩子都三四岁了,还没通过,要知道这么难考,当时就不该报考,实际上,柯南也高兴,高兴的是没有浪费时间,在这时候,需要更快地学习,更要充分地利用时间,这是他选择的生活,没有什么可抱怨的,也没有什么值得忧虑的,只要往前走,就会有出路,只要坚持,方向不变,就能走到光辉的顶点。当然,这个需要坚持。要有倔强的性格,说难听点,就要像牛一样犟。认准的理,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柯南有个毛病,看书的时候,心不在焉,总是心有旁骛,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他也不想这样,不过,没有办法,谁让他有这个毛病呢?他也想改变,但是,就是改变不了,这个习惯十分顽固,顽固的就像九十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要说学习方法,还是柯南没掌握住,在上学的时候,有的同学成绩好,可能要和自己的学习方法有关。有的同学看上去总是贪玩,成绩却好,有的成天在学习,不是做题就是问问题,老师被折磨的不行,自己的成绩就是不行,总也不见提高。让人心焦。不知道还有什么医院可以收治心疼病的患者。有的事情自己无法左右局势,可以争取,不能不作为,或者不想作为,存在等靠要的思想,就是懒惰的思想,这个要不得,可是又大量存在这个问题。
说来说去,是不够专注,要是专注些,就会更好,但是,专注好像是一笔财富,不是所有人都能够获得,只有少部分人练就了这个本事,有了这个本事,做事就会更好,更能出成绩。
头发干了,该睡觉了,他关了灯,打了打床,让床上的皮屑,纷纷落地,当然,在荧光灯的照射下,还是没有在阳光下看得明显,他所看到的皮屑,是一种想象,这个皮屑,每天都大量地产生,他没有裸睡的条件,虽然他很喜欢裸睡,到有了条件,再裸睡不迟,在没成功之前,在一家老小都还在温饱线上的时候,不可能过着奢侈的生活。
到了村里,他有自己独立的房间,这个条件还算可以,但是,这不是长久的,今天在这个村,明天在那个村,到底你命运由谁来把握,自己也不知道,只有看上帝的带领,或者大施怜悯的心了。如果是真的有信心,就不会相信命运。
裸睡最大的恐惧,是被陌生人撞见,这个是致命的,其实,没有自己的房子,没有属于自己的空间,没有完全属于自己的地方,说什么都是白搭。
柯南喜欢睡硬板床,这个劣质的席梦思,其实适合老外睡,柯南是中国人,不喜欢制造粗糙的席梦思,睡在上面,凹凸不平,早晨起来,骨头仿佛散了架,非常难受。
后来撤掉了席梦思,将两张床的床板并拢放在一起,一米宽的床变成了两米宽,这样就是一张大床,但是,没有大的床单,都是单人床的床单和被子,那就麻烦了,看起来很难看,也就不喜欢别人到他的房间。
柯南喜欢这种随意的床,随意的床单,看上去不太好看,不过,他愿意,只要自己舒服,不管别人的感受,别人的感受可能千奇百怪,自己的感受自己清楚,没有必要去迎合别人,没有必要去讨好别人,关键是要学会享受生活,自己的生活,用不着别人来指指点点,也不需要别人来说三道四。
因为学习很累,上床后,看了一会儿《圣经》,柯南就感到困意袭来,合了书,关了灯,倒头便睡,啥时候睡着的,就不知道了,很快,他就进入了梦乡。
这种幸福感在梦中体现出来,因此人会做梦,不愿清醒,另外,在早晨起来的那一刻,感觉到特别轻松,早晨的头脑,特别清醒,特别放松,这时候要是记忆什么东西,正是好机会,但是,早晨往往是从紧张中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