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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都市言情 > 文艺时代的人生直播 > 第204章 大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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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对劲儿呢?这个情景好像发生过,似曾相识,似曾相遇,似曾相见,在哪里呢?

记得在码头,柯南曾经,哦,想起来曾向泉村的干事打过电话。老干事都很懂人心,有些人故意气人,是因为你先气了他,他善于报复,不在当时,而在以后。平时大家都各自忙碌,也就不存在这样的问题,因为都在忙,也就看淡这些问题。如果闲暇时候,想想也有些后怕。因为,人的语言有局限性,没有办法完全表达内心的想法,通过语言的工具,也可能达到自己的目标。老干事既然在这个位置,肯定有在的理由,不懂事的人,就不能占着这个位置,需要引咎辞职,让有能力的人上,不能耽误大家的好事。有的干事先天不懂事,后天经过努力,也逐渐懂事,慢慢成熟,也是好事。在和各样村干事打交道的时候,柯南也感到自己在悄悄地进步,完全没有城里人的那种东西存在了。

村子都差不多,人心差不多,事情差不多,村里的干事也差不多。

这个很难得,因为一般情况下,柯南是不主动打电话的,除非是那些有好感的人。村干事比较起来,柯南还是喜欢白泉村的王干事多一些,原因很复杂,主要还是王干事姓王,加上不特别地给柯南提要求,而且,王干事真心为民,对于别人有权势的人瞎指挥,他当面不反对,而是委婉地巧妙地应对,不让村民吃亏,也让上面的来人有台阶下。不是非让村民去执行错误的东西。因为在办公室闭门造车,不切实际,理论看起来很美,操作起来很难。注定要失败的,与其这样,不如不开始,不开始就不必投入人力物力财力和精力去做,免得到时候吃力不讨好,里外不是人,走到哪儿,都被戳脊梁骨,被人评点,说的话不是什么好话,要当心,处处都是陷阱,人言可畏,不是说说而已。如果不注意自己的名声,人家就会败坏名声,如果不保护自己的名声,人家就会侵犯你的名声。

在这一点上,李干事要相差很远,完全不敢对抗有权有势的,只是照抄照搬,对于有油水可捞的项目,总要雁过拔毛,私心太重,就容易糊涂。加上嗜酒如命,没有清醒过似的,怎么会全心全意为别人服务呢?他不敢拿有权有势的怎么样,原因是,他的儿子都在体制里面。大儿子在林业战线某局,小儿子在军事某连队,通过送礼,被选拔去上了军事某学校,学校出来,被分到了某部队,担任某部队营长,一个月的收入是普通职工收入的三四倍,是普通士兵的上十倍,因此,家里有多少钱,就能决定孩子走多远。钱少,就在内地本乡,钱多,就到省城首都,没钱,呆在家里。

贪心之人一看便知,柯南不喜欢太贪心的。

贪心的,一般都小气。只想得到别人的好处,不想付出,不肯牺牲,吝啬,小气,自私,生怕好死了别人,亏死了自己。向上级有权有势的部门讨要东西,以村民集体的名义,要到了,就截留,没有到村民手里去。或者,假借村民的名义,向基金会等民间团体争取资源,只要基金会管理稍微放松一些,那么,这些钱照样不会到村民手里,只会被村项目办公室给瓜分了。拿请吃来说,柯南不喜欢吃吃喝喝,可是有些地方比较热情,是风俗习惯,不这样做,传出去是要被骂的。柯南到虎坡村一年,还没有在泉村一个月请吃次数多。这个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怎样工作到位,让村民真正受益,不要让村民失望,财务要公开,透明,让村民看明白,钱用在什么地方,如果村民都得到益处,自然不会说什么。人都要吃饭,当地风俗也是热情好客,请吃饭也不例外,不过分,能接受。如果还没解决问题,村民没得到益处,

王干事热情好客,又不喝酒,一心为百姓打算,处处都微笑着防备着某有关主管单位的进攻,有些进攻武器是软刀子,杀的时候不见血,可是,到了感到疼痛的时候,已经晚了。王干事尽量不给村民添加负担,但自己可以间接地得到一些好处,这些优点都让柯南非常欣赏,非常佩服,是季柯南遇到的难得的好的项目干事。

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很多人和事都害怕比较,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这都是真的。因为,通过比较,才能发现是否存在公义、公平、公正?通过比较,可以看出差距和不足,不至于固步自封,或者夜郎自大,弄得贻笑大方。

反正,虎坡村的名字将越来越少地出现在工作报告中了。包括李干事的名字,甚至他的姓,将从人们的视野里消失,偶尔在茶余饭后,说不定偶尔还提一下。

李干事当干事当到这个份上,其实也可怜,被酒精麻醉,也可以说是酒精中毒,酒精依赖,他的大脑基本处于残疾状态,牙齿已经光荣退休,长期饮酒,眼睛也不太好,偶尔在夜间摔跤了,也不被家人知道。大儿子一家在县城,小儿子在某军事连队,妻子要照顾孙子,无暇照顾他。

他清楚他的儿子们怎样进入官阶,怎样到队伍里去,这些都离不开钱,李干事又不是很会种地,因他长得确实有些吃力,可能当时一声炸雷吓出来的。做农活或者做家务,风吹一吹,立马倒地的样子,可想而知,那是相当地艰难。或者不用风吹,吹一声口哨,他就趴下了。他的身材摇曳,如同杨柳细枝,在男人中少见,在女人中是极品,这个李干事,完全超出了季柯南的想象力,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会遇到这样的人。可谓腰肢和心思都一样纤细,不厚重,无法得到安全的保证,过于厚重,容易让人往贪上面联想。

李干事打电话来说:“听说项目快要撤了是吗?”

柯南说:“还不知道上面怎么安排的,我们是当兵的,不能乱当家,不能擅自替负责人做主。”

李干事说:“我知道。我还是那话,希望你们在走之前,将村里的配套水利设施完善了再走,要不然,我没法向村民交代。至于以后你们交出怎样的答卷,你懂的,不用多说。”

柯南心里“咯噔”一下,这家伙要干啥?这不是制造麻烦吗?这是**裸的威胁!明明白白地恐吓!难道说,搞这么长时间,他要给小鞋穿?不让顺利验收?这家伙,这一招真够损的!还不能明明白白得罪他!这老头还不能得罪。想到这里,柯南看看了李干事,他的小胡子没剃赶紧,说话的时候,一抖一抖的,就像冬天里的风中的枯草,那种狗尾巴花,风中摇摆不定。

柯南说:“是这样的,我们不是不讲原则,也不是不讲道理,凡事都要合情合理地解决,对不对?你看啊,以前没有列入计划的,现在再提已经来不及了,马上就要验收,想通过突击来完善以前的老水池,恐怕不行,你觉得呢?时间上来得及吗?”

李干事说:“你们在哪里?有些话,需要当面说才说得清。”

柯南说:“在我们租住的村民的房屋里。”

李干事说:“你们别走,我马上到。”

果然,柯南关上电话后不久,李干事就到了柯南的住房里来了。

李干事说:“你们来了,我欢迎!这样好吧,我们打交道快一年了,有话直说,不想拐弯抹角地,烦躁。”

尹贤仁给李干事搬了把椅子,请其坐下,李干事说:“等一会儿再坐,我想蹲一会儿。”

柯南心想,还是旧病复发,有椅子不坐,喜欢蹲,他可能是胃疼,常喝酒,不喝水,肯定会伤胃,这是明摆着的道理,如果不讲理,神仙都拿他没办法。

尹贤仁说:“你来刚刚好!我正想去找你,谈谈项目的事呢。”

李干事挥了挥手,可能想模仿一下伟人的英姿,但他长得比较猥琐,很努力去学,总差点火候,基础不牢,越高越危险,那手势没有学会。就在尹贤仁面前卖弄卖弄。他说:“哪里,你们辛苦了,我来,就是要和你们谈项目的。”

尹贤仁偶尔也提及李干事像小气鬼,他来这么久,一顿饭都不主动请吃,真是吝啬之极。见了公职苏好喝酒,说胡话,更是看不惯。

即便如此,村里仍有人笑话柯南在村里所做的,比如组织村民参加卫生培训等等。那些卫生知识,他们大多数都懂,那些人,大多数都是村民,有的管委会成员仍然信任村干事,而不信任柯南他们。

柯南呕心沥血准备的讲课内容,被个别管委会的成员所讽刺打击,真的让人很沮丧。弄得不好再继续下去。刘小姐在办公室胡思乱想,完全脱离实际,加上冯菲菲那肥妞的不懂装懂,瞎指挥,让前线工作人员很难把握和运作。弄得柯南他们与负责人的关系越来越疏远。

疏远的原因有一半在负责人,一半在同事那里。不懂装懂害死人,这人包括同事,更包括负责人。当负责人没有了被负责人者,当司令成为光杆司令,那司令也就没意思了。

果然,时隔不久,冯菲菲那肥妞说:“你们有事不要跟我说了,比如帮村民买一头牛,买什么样的,什么颜色的,都不要跟我说了,跟刘小姐请示吧。”

冯菲菲那肥妞这么一放权,大家都乐开怀,终于减少了一个环节,还好不是在消防队工作,要不,等到层层审批下来,房子都烧没了。

李干事说:“旧水池加固加盖是没有做到的,需要投资继续做,这样整个水利系统才完善,才能保证村民有水可吃可用。”

柯南说:“算了吧。旧水池的水源是新水池的同一个水源,新水池把水接过去,哪里有剩余的水流到旧水池?再说了,旧水池已经在漏水,还不知道哪里漏水,需要检查,另外还需要不少水管和整个水利系统连成一片,那个资金预算缺口,从哪里可以补上。”

李干事无话可说。尹贤仁说:“是啊,整个预算一开始都是糊里糊涂的,不断地有新的要求,说不够,不够,不够,如果不建立制度,再多的水也不会够。都不安水表,都不交水费,出了问题,没有钱,谁能解决好?”

柯南说:“李干事,你回去吧。这一年来,我算领教了,你是很好的干事,很有经验,不停地争取新项目,到我们快要走的时候,还有层出不穷的项目,我们真的没有那么多时间在村里了。在验收前,还希望村干事给予完善,并配合验收团把验收工作做好,以吸引更多的援助方来无偿援助山区村民解决饮水等实际困难。”

李干事说:“我们村都没搞好,还帮谁呢?先把我村搞好了,再走吧。如果不把这个维修水池项目搞好,恐怕要影响到整个验收工作了。”

柯南心想,这是李干事在耍赖了,硬是要上这个项目,要不然,一定不配合做好验收工作。

尹贤仁看出问题,他缓和了一下,说:“李干事,我们一向很欣赏你,你一心为村民考虑,经常走门串户的,村民很信赖你,对你很好,好过了对我们。验收是一定要验收的,成功的,他们高兴;不成功的,他们也不会责备。做项目有风险,不怕失败。况且我们都不是公务员,不担心考核和升级,无官一身轻,怕什么?你干脆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大家都开心,把最后的工作完成,你看好不好?”

李干事问:“那维修旧水池的项目,到底批还是不批?给个准确的信儿,我好向村民解释。”

尹贤仁想了想,说:“不如这样,到底批不批,我们实在心里没数,给我们一些时间好吗?”